天空电视台确定预订《巴比伦柏林》第三季!前两季导演兼编剧汤姆·提克威、Henk Handloegten和阿希姆·冯·博里斯目前正在撰写剧本,新一季计划拍摄10集。新一季剧集将背景设定在20世纪30年代,有声电影征服大银幕的时候,许多电影人被时代抛弃。一个巨星被发现身亡后,探员格里安·拉斯(Gereon Rath)发现了这个光鲜亮丽的产业的黑暗面。新一季将于今年秋季在柏林等地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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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玛共和国存在的时间不到十五年,但在近百年的历史中,能够留下如此有生命力的传奇的历史阶段很少。“魏玛文化”成了激进艺术与激进政治融合的象征。魏玛德国拒绝了一群陷入困境的激进分子和艺术家,并最终摧毁了他们,而这些激进分子和艺术家的思想和品位如今被视为这个社会的典型。五十年过去,魏玛共和国依旧吸引着很多人的想像力;一个最近的证据是,1920年代德国最著名的评论杂志之一《世界舞台》(Die Weltbühne)影印本的出版取得了很大成功。(本文撰写于1980年——译注)伊斯特万·迪克(Istvan Deak)在其出版于1968年的《魏玛德国的左翼知识分子》(Weimar Germany’s Left-Wing Intellectuals)一书里很好地阐释了《世界舞台》的政治思想历史;另外,迪克在书中附录了一些传记,还详细说明了《世界舞台》撰稿人所使用笔名,是阅读《世界舞台》的宝贵指南。
《世界舞台》不仅限于政治评论。它是一面镜子,我们可以从中看到一群睿智、富有批判性的知识分子怎样看待魏玛文化和1920年代。在翻阅这一卷卷杂志时,我们看到他们对1918年德国革命的结果的失望,看到他们大声疾呼,反对右翼民族主义势力,却眼看着这股力量将自己压倒,先是难以置信,继而感到绝望。但是我们也可以看到他们对包豪斯设计的反应,对《尤利西斯》或《查特利夫人的情人》或贝特·布莱希特早期作品的评论,对克伦佩勒(Otto Klemperer)在克罗尔歌剧院时期所取得的成就的评价。很少有一份周刊能将这个催生自己的社会以及撰稿人的品味和信念展现得如此生动。
《世界舞台》最初的名字叫《戏院》(Die Schaubühne)。改名发生在1918年初,此举是为了表达杂志想要与第一次世界大战最后几个月的事件保持同步。当时杂志的主编和所有人是西格弗里德·雅各布松(Siegfried Jacobsohn),他的才智和正直给他的同事们留下了难忘的印象,也给杂志带来了一种独特风格;1926年,雅各布松过早离世,他的继任者库尔特·图霍尔斯基(Kurt Tucholsky)和卡尔·冯·奥西埃茨基(Carlvon Ossietzky)将这种风格继承了下来。雅各布松原本是戏剧评论家,他后来把《世界舞台》变成了一个不仅批评文学和戏剧,而且日益强烈地批评整个德国社会的刊物。《世界舞台》的基调是对一战及其责任者的厌恶以及对德国革命的失望,这两方面也为其提供了许多内容。
2 “德国没有发生过革命,但是我们有反革命。”图霍尔斯基早在1919年5月如此写道。1914年的精神似乎仍然没有消退,《世界舞台》决心提醒公众,哪些人要为战争负责。
对于所有那些需要对一千万生命的殒灭——整个世界历史上最巨大的罪行——负责的人来说,无论是他们是集团还是阶级,都会希望人们埋葬死者,然后就此沉默。但是命运不会顺遂他们的心意。
《世界舞台》决心不让德国对战争的责任被遗忘;它继续谴责那些将德国拖入战争并在战时误导德国人民的当权者。【随着德国外交部关于战争起源的文件在1920年代公开,《世界舞台》令人信服地论证了德国对战争爆发负有责任;1960代,弗里茨·费歇尔(Fritz Fischer)教授重新提出这一议题,详细论证德国对一战的爆发负有责任,引发了旷日持久的论争。】
人们清楚地看到,帝国的道德和政治价值观在很大程度上延续了下来,许多旧政权的官员和法官仍在任职,因而《世界舞台》的主要工作之一揭露法院的不公正:以德国民族主义名义实施的犯罪——例如谋杀库尔特·艾斯纳(Kurt Eisner)、沃尔特·拉特瑙(Walther Rathenau)以及卡尔·李卜克内西和罗莎·卢森堡的凶手被轻判,这还只是一些最臭名昭著的例子。《世界舞台》不时会刊出法院对轻罪作出的判决的对照表格,从而让读者看到,相比于左翼,右翼一直被轻判。扯下房屋上悬挂的旗帜的共产党员被判处八个月至两年半徒刑;殴打“黑-红-金色国旗团”(ReichsbannerSchwarz-Rot-Gold,社民党军事翼——译注)成员,践踏其徽章的纳粹党成员仅被罚款。一家报纸称德国是诈骗犯和犹太人的共和国被罚款100马克。在一次政治会议上,一名男子称军队领导人是屠夫,称兴登堡是屠夫头子,被判入狱六个月。
3 《世界舞台》不仅认为德国需要对一战爆发负责,而且还指出政府违反《凡尔赛条约》的裁军条款,秘密进行重新武装活动,令数届政府感到难堪。因为发出这样的批评声音,引起了世人对这些问题的关注,《世界舞台》的编辑和撰稿人旋即被相当多的德国公众和民族主义媒体认为是叛徒。
1932年,当时的主编卡尔·冯·奥西埃茨基和撰稿人瓦尔特·克赖泽(Walter Kreiser)被指控犯有叛国罪(“Landesverrat”)和从事间谍活动;三年前,《世界舞台》刊载《德国航空界的浮夸风》("Windiges aus der deutschen Luftfahrt")一文,披露国防军正在加强空军军备,而这是和平条约所禁止的。奥西埃茨基被判处18个月监禁,尽管他可以像克赖泽那样离开德国,但他还是勇敢地选择入狱。当时政治犯定期会获得大赦,几个月后他即被释放(大赦通常令右翼更受益,另外,这种做法也损害了魏玛法律的尊严。)奥西埃茨基于1933年2月28日再次被捕,那是在希特勒被任命为总理几周后,国会纵火案刚发生没多久,希特勒有了让自己众多对手闭嘴的趁手借口。
三年后,奥西埃茨基从一个集中营获释,他在集中营里患上结核病,生命垂危,先是被送到一家监狱医院,然后被送往一家私人诊所。与此同时,他被授予1936年诺贝尔和平奖——与后来的一些获奖者比起来,奥西埃茨基得此荣誉实至名归。那个时候,《世界舞台》一贯抨击的政策致使的后果已彻底显现出来。奥希埃茨基以及《世界舞台》的编辑和撰稿人以及其他左翼知识分子遭受的命运表明,早在希特勒崛起之前,做一位魏玛共和国的批评者需要怎样的勇气。《世界舞台》许多作者的人生以悲剧告终——埃里希·穆萨姆(Erich Mühsam)等人死在狱中。恩斯特·托勒尔(Ernst Toller)、图霍尔斯基和茨威格自杀⾝亡。
4 然而,更多时候,《世界舞台》的基调没有那么阴郁。直到魏玛共和国的最后两年,奥西埃茨基写道:“翻开杂志,满眼都是政治和经济相关的内容,这里曾是美的避难所,现在成了各种焦虑情绪的聚集地,”但是你仍然可以把《世界舞台》形容为“一个做工精美的金属碗,里面收集了最美好的东西,在资产阶级时代的晚霞中,闪耀着诱人的光芒。”这本杂志到现在依然重要,因为它能让人们看到魏玛文化、德国社会以及政治领域的诸多面向,这也是这套影印本如此有价值的原因之一。在它所经常讨论的题目里面,许多是我们会想到的,比如:对包豪斯学派所取得的进展的报道;人们发起运动,要求就堕胎或同性恋议题在法律上进行改革;对国家剧院和博物馆经营状况的担忧;围绕着乔治·格罗兹(George Grosz)的画作《戴防毒面具的基督》被控渎神所引发的争议。
但是杂志里也有让人意外的内容。并非所有作者都对前卫艺术持赞许态度。1920年,左翼艺术家团体“十一月学社”(the Novembergruppe)在柏林展出时,《世界舞台》发表了一篇文章,作者以社会关切为由,猛烈地抨击了这些艺术家,用语像是纳粹大批判的先声:
这些人打个嗝,放个屁,装裱起来就成了艺术品,他们成了科学、艺术和教育部的座上宾。这是怎么一回事?面临着如此严重的住房短缺问题,普鲁士政府却允许这些完全处于其控制之下的公共空间用来存放这些马粪——如果是真的马粪还有农业价值——不肯将这些地方用来作为数十个无产阶级家庭的紧急住所。
然而,前卫艺术家逐渐被主流社会所接受,到1931年,“十一月学社”至少有两名成员,奥托·迪克斯(Otto Dix)和建筑师埃里希·门德尔松(Erich Mendelssohn)被选入普鲁士艺术学院。这种成功没有长久,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前卫艺术取得胜利【同时被选入普鲁士艺术学院的还有路德维希·密斯·凡德罗(Mies van der Rohe)、恩斯特·路德维希·克尔希纳(Ernst Ludwig Kirchner)、卡尔·施密特-罗特鲁夫(Karl Schmidt-Rotluff)和布鲁诺·陶特(Bruno Taut)】之时,反动势力已经站稳脚跟,没过多久,前卫艺术便遭到全面肃清。
《世界舞台》对待艺术表现出的矛盾态度可能是源自杂志在政治立场上的矛盾。一直以来,《世界舞台》的基本立场是反对共产主义,因此,它可能淡化了俄国对20年代德国艺术所产生的影响——约翰·威利特(John Willett)在其最新著作《新即物主义》(The New Sobriety)对此作了精彩分析。但是,《世界舞台》的作者群体至少有些时候还是会承认,艺术和他们的批评文章都会产生广泛的社会影响。最重要的是,他们深信在政治上保持中立是不可能的。
在《世界舞台》在作者看来,并不是所有的前卫艺术家在政治上都是可以接受的。1932年纳粹的势力进一步扩大,在其影响下,左翼在价值观上出现混乱;这种混乱在《世界舞台》的一位作者对几位包豪斯学派成员的强烈批评中可见一斑。这位作者写道,路德维希·密斯·凡德罗、康定斯基和约瑟夫·亚伯斯(Josef Albers)“不是公开的法西斯主义者。但是,他们屈从于法西斯主义的压力,改变了包豪斯风格,以适应第三帝国的要求,就这点而言,他们实际上是在支持法西斯主义。”
《世界舞台》从未对剧院和表演艺术失去兴趣。维也纳评论家阿尔弗雷德·波尔加(Alfred Polgar)撰文讨论经典德国戏剧或者表现主义剧作家格奥尔格·凯泽(Georg Kaiser)时好时坏的声誉,分析易卜生、路伊吉·皮兰德娄(Luigi Pirandello)和萧伯纳的作品。马克斯·莱茵海特(Max Reinhardt)和艾尔文‧皮斯卡多(Erwin Piscator)的戏剧实验,恩斯特·刘别谦(Ernst Lubitsch)和弗里茨·郎(Fritz Lang)的电影都成为了《世界舞台》审视的对象。英语戏剧在德国的流行令人惊讶,而这些剧作在英国或美国没有那么受欢迎;例如,王尔德的《无足轻重的女人》(A Woman of No Importance)上演次数非常多,而且还很被重视。有些艺术家当年的声誉比现在高:费卢西奥·布索尼(Ferruccio Busoni)似乎是1920年代初最重要的作曲家;阿图尔·施纳贝尔(Artur Schnabel)的作曲那时与他的钢琴演奏一样受到重视;读完一些文章对弗朗兹·施雷克尔(Franz Schreker)创作的歌剧的描述,人们会希望其他歌剧院也效仿法兰克福歌剧院,将施雷克尔的《被污名化的人》(Die Gezeichneten)或者《远方的声音》(Der ferne Klang)重新搬上舞台。
《世界舞台》的编辑们成功地将一种特定的语调加诸大多数作者的文章上,杂志的风格因而非常一致。一位作者经常以不同的笔名在同一期刊物里发表几篇文章:库尔特·图霍尔斯基有四个笔名(包括“Peter Panther”和“The obald Tiger”)。他不仅撰写措辞严厉的政治分析,还用柏林方言写讽刺诗和歌曲,连续几期的刊物里散落着他写的滑稽仿作和格言,一旁是如埃里希·卡斯特纳(Erich Kästner)的严肃诗歌,还有沃尔特·梅林(Walter Mehring)的夜总会歌曲。
一小群关系紧密的人经营着《世界舞台》,这可能是它得以存在那么久的原因;尽管在它停刊的最后几周,奥西埃茨基听从劝说,毙掉了论战性很强的政治文章,但直到他1933年2月被捕,《世界舞台》的出版一直没有停过。《世界舞台》在财务上并不依赖广告,它只刊登过很少的广告,有时它的广告让人惊讶,例如在1923年通货膨胀最严重的时候,有几期杂志里刊登的是减肥药广告。相比之下,自由派的报纸日渐陷入困境。我们从莫德里斯·埃克斯坦斯(Modris Eksteins)在他的《理性的极限》(The Limit of Reason,这本书的主题是民主社会的媒体和魏玛共和国的崩溃)一书了解到,许多自由派日报的职员成了纳粹分子。
5 到了1930年,种种迹象表明,魏玛共和国一旦崩溃,取而代之的将会是一个更糟糕的政权,一直严厉批评魏玛社会的《世界舞台》的编辑和作者此时似乎处于绝望无助之中。1929年,希特勒成功地使他的政党广受尊敬,这些编辑和作者当时就认识到希特勒构成的威胁以及纳粹所带来的愈加严峻的危险。《世界舞台》的一篇评论这么写道:“这些人不是你耸耸肩、开个玩笑就可以摆脱掉的。”但是,议会政府那时候实际上已经快到尽头。奥西埃茨基1929年写道:“自1924年以来,这个能将这个国家保持稳定的体系日益强大。现在,它的受益者瓦解了这个体系。”议会制度尽管有其不足之处,虽然《世界舞台》对魏玛德国制定针对英法两国的友好外交政策不甚满意,包括对英法两国政府感到不满,有它们存在总是好的……然而此时,两者都已经被弃之一边。“古斯塔夫·施特雷泽曼(Gustav Stresemann)才死了不过三个月,他的大部分遗产已经被挥霍掉了。”(古斯塔夫·施特雷泽曼,1923年任德国魏玛共和国总理。第一次世界大战后使德国恢复国际地位的主要人物。他最引人注目的成就是德国和法国之间的和解,因其主张和解和谈判的政策,与法国外交部长⽩里安于1926年同获诺贝尔和平奖。——译注)
从那时候开始,面对这个自己所生活的社会,编辑和作者心中只有挥之不去的焦虑和悲观情绪,失去了拯救这个社会的意志。有时候,即使在1932年这个绝望的时刻,他们仍然会嘲笑起自己所处的困境:“根据政府的紧急命令,本来安排在今天上午8:30的乱局将被推迟到明天。”
这种无助感是无可避免的吗?是否如历史学家戈登·克雷格(Gordon A. Craig)等人所暗示的那样,对共和国政府的不断批评导致其缺乏积极支持,最终导致其垮台?在魏玛共和国成立之初,图霍尔斯基曾写道:“我们并非生活在一个共和国里。我们生活在一个企图成为一个帝国的国家,它的君主只是离开了而已。所谓的受过教育的阶级的全部同情都在被驱逐和逃亡的君主那边。”共和国第一任总统弗里德里希·埃伯特(Friedrich Ebert)1925年去世,他的继任者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老英雄兴登堡元帅,他的失败被遗忘了,人们只记得1914年他作为坦能堡包围战指挥官取得的胜利。《世界舞台》写道,兴登堡的当选意味着“一千万人枉死,人们在7年中为正义、理性和进步所做的艰苦奋斗只是徒劳。”
6 早在1919年初,图霍尔斯基就很清楚地知道,他和他的朋友们会受到怎样的批评:“我们这些《世界舞台》的同仁正遭到指责,因为我们对一切都说‘不’,因为我们发出的声音不够积极。”他的回答是悲观的,但并非绝望。他认为,在一种新的真诚和正直精神成为这个国家的主流之前,发出积极声音没有任何意义。而这正是《世界舞台》想要去实现的,尽管它经常提出实用的政治意见,也会加入到某些政治活动之中,但其⾸要目标仍然是道德上的。《世界舞台》敬佩的是这样一些人:有着一贯的道德价值观,努力避免卷入日常政治的妥协和半真半假,最后为此付出生命代价的左翼人士。他们的英雄是巴伐利亚⾸任共和制总理库尔特·艾斯纳以及无政府主义者哲学家古斯塔夫·兰道尔(Gustav Landauer),而对其他一些死难者——比如罗莎·卢森堡和卡尔·李卜克内西——的感情要淡薄一些。他们的价值观一直很单纯,这点很是奇特。《世界舞台》的评论栏目时常会赞美休·洛夫廷(Hugh Lofting)在他的⼉童读物《怪医杜立德》中传达的寓意(主人公杜立德医生对所有动物都抱有简单的善意和宽容,但对人类缺乏热情),这或许是这份杂志独特之所在。
有时人们会感到,因为批评无法产生任何改变,《世界舞台》的火力反而愈猛烈。随着无助感越来越强,政坛上得到编辑和作者支持的人越来越少。他们的敌人不仅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强大,潜在的盟友——自由主义左翼和社会主义者——在他们看来已经叛变,至于共产党,派系斗争令其无法采取有效行动。
无法改变社会,连有前景的政治盟友也找不到——在德国陷入这种困境的批判性杂志,《世界舞台》不是第一份。马克西米利安·哈登(Maximilian Harden)的《未来》杂志(Die Zukunft)在一战爆发之前的处境与1932年的《世界舞台》相似。当然,两份刊物的基调大不相同,哈登喜欢尖刻、哗众取宠的文字,而《世界舞台》的编辑没有这个爱好,同情心以及在一定程度上对人性的信任缓和了他们的愤怒。
1927年哈登去世,图霍尔斯基发表了一篇用语极为含混的讣告。“我们当然应当向这位伟大作家的坟墓敬献花圈。但是应该用哪种花呢?”他赞美了哈登的勇气——哈登因批评德皇威廉二世被判入狱,战后遭到右翼民族主义者暗杀——也对他的影响力表达了钦佩,同时他也这样写道:“如果可以用动物来形容作家,那么哈登就是一条蛇。美丽,危险,毒辣,邪恶,捕捉猎物时激情万丈,永不满足。”
7 然而,尽管《世界舞台》努力在公众面前展现自己是与《未来》完全不同的杂志,尽管两者在态度上存在着真实的差异,二者都提出一个同样的问题:当一个社会不为批评所动,那么一份批判性杂志的作用是什么?两者都曾取得过一定的实际成功:哈登契而不舍的攻击威廉二世的近臣圈子,令威廉二世的密友菲利普·冯·埃伦堡(Philipp von Eulenburg)名誉扫地;《世界舞台》揭露了魏玛共和国秘密实施的重新武装活动,报道了诸多司法不公的案件。但是从长远来看,这些曝光几乎没有产生作用,德国的政治和社会一如既往地运行着。
当人们翻阅如《未来》和《世界舞台》这样的杂志时,有时会感觉得到,它们越是无能为力,批评起来就越是猛烈。无论是威廉二世治下的德国,还是魏玛共和国时代的德国,一个悖论是,即使编辑和作者可能会受到骚扰,有时遭到监禁,但是此类批判性刊物却被容许存在。这是当权者自信还是软弱的标志?它是否表明,这样的批评只得到了不重要的少数人支持,而由于这些人影响力很小,所以被给与了一定的言论自由?无论我们怎么评价那些有着很活跃的批判或讽刺杂志的社会,历史最终让这些杂志雪耻。与社会主流和激进民族主义右翼的文化产物相比,《世界舞台》因其复杂性和多样性,似乎更能作为“魏玛文化”的典型代表。
魏玛共和国很可能是从一开始就注定要失败的,因为德国社会的结构以及社会内部分歧太深,无法为自由民主制的建设提供坚实的共同阵地,或为革命性变革提供有效的根基。“所谓的左翼都由哪些人组成?”一位作者1928年在《世界舞台》发问。“社会主义者,泛欧主义者,共产主义者,民主主义者,自由主义者,和平主义者,共和主义者?你会想,这些群体同属一个阵线,只是立场上存在着细微差别?但是实际上,他们之间隔着深渊。”图霍尔斯基以更笼统的方式表达了相同的观点:德国人像是生活在一个个孤立的岛屿上,缺乏他所称之为的“对话的文化”(Diskussionskultur)。而提供这种“对话的文化”正是《世界舞台》想实现的目标之一。1930年,为了纪念雅各布松的《戏院》创刊25周年,图霍尔斯基写道,“本刊的任务旨在展示,在1930年的德国,除了希特勒、胡根贝格以及大学里那些冷漠的人,还有其他德国人存在。”(德国国家人民党领导人阿尔弗雷德·胡根贝格在希特勒成为德国总理的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他原本想控制希特勒并让他成为自己的“工具”。——译注)《世界舞台》向世人展示了,即使在德国历史上最黑暗的时刻,还有另外一个德国存在着,仅凭这一点,它就值得被记住。
詹姆斯·约尔(James Joll, 1918-1994),英国历史学家,著有《1870年以来的欧洲》(Europe since 1870: an international history),《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起源》(The origins of the First World War),《第二国际》(The Second International, 1889-1914),《“西方马克思主义”的⿐祖——葛兰西》(Antonio Gramsci)等。
本文发表于《纽约书评》1980年11月6日刊,《东方历史评论》受权译介。
刚开始感觉格局变小了 (但并不是哦,后面反驳了) ,就是从国家层面直接降低到城市中的黑帮层面。以一个电影谋杀案为主线。我居然一直强烈认为幽灵就是女伯爵。(当然不是了,是老大的对头)
但是这季主线很明确,支线也是错落有致。女仆谋杀本达案的审判是很重要的副本。并不是社会党的谋划,事实上是纳粹党伪装并诱骗她。本达的政治保守倾向让激进党势必要除去他。这已经上升到政党的层面。女仆是很无辜但被诱惑也是必然的。一个单亲妈妈只身一人为挣钱来到大城市柏林。幸得女主的帮助,当上女仆,还成为家庭的一部分。本达作为领导人,安插间谍用政治手段剪除异己,无可厚非,但是他没有害人之心。他很真实,会在妻子不在的时候偷吃香肠。他不该死。
女仆是无辜的,但是第一次被男人喜欢,产生恋情,让她不能辨是非。她在车站明白一切后想挽救,她是善的,但在法律上是错误的。她最后坦然面对死亡,她答应温特换去女儿的问来,作为一个母亲她很好。但她注定是悲剧,仅仅是大城市对于单纯女孩的侵蚀就让湮灭,何况一个复杂的时代。
侄子参加少年队,教官很巧妙使用他的脆弱心里和渴望成功被别人认可的状态,引导他走向元首的境界。元首的成功是因为人心的脆弱让他有有机可乘。自由意志的还为养成,被环境的恶意领导让这些青年人,(包括女主平民窟里的所有单纯的孩子)都会被控制。转化为仇恨和对革命的极大热情。不能控制自己,甚至不明白生的意义,麻木才是常态。社会的根基开始腐败,更大的社会动荡必然降临。
再来说和女仆相对的一群人,将军和议员们。他们也是很真实的一圈人,目标明确,改造这个衰败的帝国。他们主张鲜明,就要以武力和集权来重新夺回在欧洲的霸主地位。他们在试图运用自己的方式取得胜利。他们没有对错,历史上的参与者,即使后人对他们的评价很尖锐,但是要以一种更宽阔的态度去包容他们的所做所为。去肯定他们的尽力谋划,尽管整个民族的局限性和畸形并不能被接受。没有元首还会有猪首,狗首。总之只有不停歇的滚滚向前的趋势,他们只不过顺应潮流,顺势而为而已。当然在当时,有很多存有不同意见的人们。比如说记者(拉特的室友)有消息来源揭露汉莎机场改为军事基地的机密事件。他也许有自己的观点,也许跟拉特一样只是在现阶段追求职业的成功。事实上,新闻和机密和他自己没有关系,也许并不能改变什么。但是他还要发声,为谁?为何?不清楚,但是仍能忘我,陶醉在自己超级脏乱差的房间中创作。他必然被只能政治警察关照。女房东被这种另类的魅力吸引。阻挠检查,从小律师(将军的女儿)中获得机密。
再说小律师,处于核心圈子,但显然拥有先进知识。反对迫害共产主义和犹太人。厌恶腐朽社会,但也要被亲情和生活所迫,装作融入的样子。但心不甘,在权利所需范围内帮助别人。其中有关爱别人的成分,但也有反抗权威的快感。她并没有和普通人接触过,她并不能共情,但是她的直觉和本性的领导让她脱离她的圈子。一个人是很复杂的,被很多因素控制,其中内心的想法更是复杂。就像我们可以理解夏洛特在酒吧的羞羞行为,她要负担家庭的开支。但是我们在玩她们的时候,绝对不会可怜她们。
这部剧好就好在它包容每一个人,包容他的处境和做出的选择。无论他们身在何处,处于什么位置,什么样糟糕的社会。
再来说几个黑帮老大,二弟很讲义气啊。三人世界也很好。黑帮的世界就像佛陀所说无法管,管不了。让他们在黑夜肆意繁殖吧。他们能挣钱和垄断多条色情产业,是因为人们需要。局长,大官都需要在夜晚调剂一下身心。享受提供的便利,就要包容他们呀。(毕竟也是公民吧)
再说其他有意思的细节。照相师和出版商的爱情让人羡慕啊。鉴定部的疯子(真的不喜欢他,猥琐还小肚鸡肠)和阿诺有代表发现腐败渴望以机械来代替的一群人。超喜欢阿诺,笑起来让人心头颤,说的话句句直戳人心。还有《激情恶魔》光看镜头和画面,就有种荒唐甚至荒谬的感觉。让人起鸡皮疙瘩,眼神勾人啊。土星的仪式超级酷,通灵这个东西吧,很玄学。犯罪心理学也很有意思。谋杀部的两个老男人好配啊。夏洛特对待姐姐的态度好温馨,但是最后的结果。做我们应该做的事情,做我们认为正确的事情,尽管不如人意,那就是命运吧。嫂子也很好吧,不能算渣吧。拉特和夏洛特的关系让她堕胎,彻底和孩子和拉特杜绝关系。她也代表一群人,在以前的圈子里混的很好,在更大环境吸引下一定会想向上走。她并不是不明事理,她对孩子的教育很正确。也许她真心喜欢尼森,灵魂相互吸引。还有金融市场的动荡,很多普通人
这季细细品下来,格局并没有变小。难道几个国家的战争和颠覆政府才是精彩的、爽的吗?一切开始的原因恰恰是由于很多不起眼的先人物。
总之,很多细节很多条线给我们展示了一个真实的世界的一部分,每个人活在腐朽的世界里。是被动的生活在还是让这个世界变得更糟糕,从历史的角度的无关紧要,历史就要无情的裹挟所有人向前,没有目的的向前。但是这部作品关注芸芸众生的真实样貌,描画一个个恶的,善的,有钱的,贫穷的,高傲的,自卑的,不知所措的很多的有血有肉的人。展现他们的内心世界,解开他们心底的善良和热情。
不知道有没有第四季,期待。一部好的电视剧的优点它都有。无论是画面,音乐,情节,人物。我们的编剧导演应该好好学学。
男主和女主真的太不容易了,他们的真诚善良,他们的正直,他们在乱世之中秉持正义,多少次大难不死,百折不挠。
强烈推荐大家看看。了解历史,了解那一时期德国的风俗人情。
首先,嫂子真的很美啊!
但为什么会去见尼森呢?
第二季的讨论里有人说是因为尼森家有钱,但如果是这个理由就太牵强了,因为男主家族在科隆也是名门,根本不缺钱不缺权啊,何况尼森长的也不过是耐看的水平,魅力值真的比男主差远了。
要是编剧就这样硬生生的给女主男主凑一起是没有灵魂的。
再说哥哥,我的理解是哥哥这么多年来一直暗中关注保护弟弟,所以剧情照这样发展下去,哥哥一定是愿意成全他俩的,但如此反而会让男主为自己的所为感到羞愤吧。
如果男主和嫂子注定不能在一起,这个理由反而更能让我接受
注意:这是一篇含沙射影夹带私货的影评。 我还记得这部剧中有本达议员这么个角色。他冷静沉着,热爱自己的家庭与魏玛德国,尊重民主和国内外,也体谅自己来历不明的女佣人。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我们不得不从内心深处敬佩他的好人,却被共产党当作阶级敌人,被保皇派视作绊脚石,被国社视作劣种,被兴登堡视作多管闲事的人。 他杰出的知识与道德没能拯救大厦将倾的魏玛德国,甚至没能拯救他自己。我打心眼里为本达议员的失败而感到惋惜,但他的命运却是谁也无法拯救的。 在即将垮塌的魏玛德国面前,孤立无助的本达和主角一行又该如何与共产党、国社和保皇派所组成的破坏的合力相抗衡呢?本达越是高尚,越是杰出,就越反衬出了其命运之悲剧。我认为这便是本片成功地营造出了20年代末德国那种乌云压城的阴郁与不安却又狂躁的氛围的关键,也是本片最大的看点。 那么本达如果不能拯救魏玛德国,又能否拯救自己呢?这样的机会不是没有,比如串通共产党,配合保皇派又或者干脆改信或者逃亡国外。然而这样一来,他还是那个伟大的爱国者与民主卫士吗?虽然20年代的国社还尚未成为最有利的权利角逐者,但以本达的智识他也肯定能看出共产党或者保皇派整日沉溺于幻想,聚集着疯子偏执狂与激进派,没有可能独自推翻魏玛德国取得政权的。 然而他恰恰没有想到的是,击败他的国社会是比共产党和保皇派更狂躁更野蛮的存在。一群小混混与疯子就这样懵懵懂懂地走进了权力的角斗场,并出其不意地将所有其他选手打下台去,撕了个粉碎。
魏玛浮世绘的迷人历史剧,这个标签太喜欢了!第一二三季一口气看完了,一二季集集精彩,第三季体量较大,需要铺垫的内容不少,看到中间一度觉得有些疲软,但是最后几集开始发力,后劲颇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乌尔里希的黑化有铺垫,但动力不足,结尾的处理很喜欢;
特蕾塔女佣的结局已料到,律师和夏洛特的努力让我一度怀疑是否逆转(国葬的情节夹杂其中,神来之笔),夏洛特困于其中的悲恸很是喜欢;
夏洛特为了给姐姐治病重操旧业,太虐了;
温特的气质很喜欢,虽是反派角色,剧情强有力的推动者,但不遭人烦,甚至可以理解他;
冲洗照片小弟的故事也很丰满,生日那天的歌果真是他自己唱的吗;
好兄弟与女明星的戏不少,对我的吸引力不是很大,原因在于故事拉的太长,推动太慢了!(女明星不是很漂亮,很是想念“女伯爵”);
最爱格里安,感情上:在哥哥与嫂子之间徘徊犹疑,在一次次的救下自己和夏洛特,明明知道很爱她,却始终没有勇气,像极了夹缝中前怕狼后怕虎的中年人状态!工作时:就像困兽出笼一般,不达目的决不罢休,不管是别人推的、还是自己冲的,不到破釜沉舟必定看不到柳暗花明!
第三季的每一集结尾听不到“尘归尘、土归土”,心里有点慌,天天都要打开QQ音乐听几遍......还有一年才能看到第四季,岂不是更慌......
黑尔嘉既不好看也没魅力,为啥多个男人前赴后继为她付出?还给她提供豪华酒店套房居住?
拍摄历史真实当中的小人物故事时 因为当下已被历史书写所公认的大量史实的存在 导演往往会在分歧点上通过小人物对自己即将面对的未来的一无所知 匹配观众对史实的洞若观火 达成一种藉由历史本身附加上去的情绪渲染 本季中描绘魏玛经济崩溃之前 德国民众上上下下或癫狂错乱、或贪婪加码、或漠不关心、或有A这种人突然警觉并试图从中牟利进而一举改变德意志命运的行为 诚如今日欧洲人面对新冠时的种种表现 引前现代时期欧洲人面对瘟疫时的态度为鉴 承认无能为力、取道集体记忆、选择拥抱瘟疫 若以最近被反复提及的历史虚无主义者观点来看 仅是表达悲观情绪的借口罢了 但悲观的人拥有诗意 即便失去生命也可被同类人视作超脱 苏联解体之后 世界从未因为意识形态差异而如此割裂过 仿佛在新冠漩涡中重叠了魏玛的末日 是本季所带来最深刻的印象
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了!比前两季弱,以及跳大神的时候整两个亚裔面孔几个意思?男女主角终于吻上了,但也就是吻了吻。
男女主这季还没在一起,可急死我了
这季的几条剧情线基本上是各自独立的,明显不如前两季托派/黑帮/国防军各线基于黄金火车案交织在一起,而且情节上感觉还是有很多儿戏之处(比如剧组连着死了三波五六个人居然剧组还愿意去上班,老公死了老婆又死了搭档又死了搭档还没事一样接着演戏还参加首映式…)不过如今能看的年代剧实在太少了
光是听到“巴比伦柏林前情提要”这句话,就可以打五星啦。
男主的哥哥,真是多才多义, 堪比洗脑大师专跳大神
暴风骤雨,根本透不过气。到第八集的时候叙事还是不紧不慢地草蛇灰线,网撒了一大片不见收尾迹象,担心最后剩余的四集能不能撑得起前面的野心。而事实上不仅做到了还真的很精彩。葬礼的仪式感与行刑的仓促拥挤在同一个时间段里,看似虚幻的电影与不容置疑的真实相呼应……作者不惮揭露出那个年代中所有的动人与凶险,并真实地告诉观众,山雨欲来风满楼。虽然这季淡了对党派之争的全景描绘,转而注目在个体对程序、司法的利用上体现权利交替中的风云诡谲,但由于经济线的加入,两者融合之下甚至比单纯政坛勾心斗角的铺叙还显得惊心动魄,并牵涉甚广,与无数个体休戚相关。女主依旧是为朋友两肋插刀,为家人尽心尽力的giver ps.影棚戏我这样的剧场人类不幻视the Phantom of the opera简直不科学,parallel 过多
看完了《巴比伦柏林》12集的第三季,比起精干的一、二季来说,臃肿、拖沓了些。制作仍旧是高质量,升为四颗星是因为它对我有启示。 男主一二季的对手胖警察沃尔特死前曾指责过他:“你根本没有道德,只是照章办事,你的行为不创造任何价值”。而第三季男主遇到的对手是议员温特,也责难他只会“循规蹈矩”!这引起我的思考:在人类巴比伦浮世绘式的乱象中,选择了党派、主义者们就可以按自己的“理想、道德”去暴力杀人,超越公认的规矩和法律,阴谋夺权、胡作非为吗?纵容这种某某主义的“道德”,岂不正是给了纳粹等邪恶势力滋生壮大、祸害人类的土壤吗?编导精心塑造的两位尽责的男女小警察,虽然自身也有无数弱点及困惑,但他(她)们在乱世中的道德与法律坚守,似乎告诉了我们作者倡导的历史价值观。
气死了,这么久谁还记得前两季演了什么,只记得很好看。
时代的浊流到底要把人推向何方。最后污水管道的隐喻实在太强烈了。纵然人在乱世前能做的只是凭借经验驾驭自己命运的小船 可在时代的激流前又有多少人有自信能不被它淹没呢。全剧目前最喜欢的三个角色:尼森的法律顾问韦格纳 女房东伊丽莎白和本季新登场的坑爹的共产主义律师女儿。第四季快来吧 不过照这种进度拍下去距元首登场估计还要三四季才行
嗷嗷嗷第一集就让我看到男女主cp的希望!果不其然!五星预定!
推荐大家去b站听一个讲座“谈魏玛共和国的兴衰”。由同济大学学生会学术部邀请华东师范孟钟捷教授讲述魏玛共和国的诞生到覆灭。
看到第八集了,没字幕,盲看……真痛苦……看完12集,依然没字幕,盲看……我也真是佩服我自己,哈哈
快上映!等不及了!总体感觉没有前两季的结局反转炸裂,但依然是一部优秀的作品,消失的俄国人线让人觉得缺了点什么,不过女性角色都太棒了,比如既要黑帮老大又要黑帮老大好哥们的黑帮老大的女人,比如自己打胎也要离开男主和灵魂伴侣在一起的黑尔加,比如敢偷老爸文件曝光的法律女和女房东,比如坚强又勇敢的格雷塔和暗黑客串过来的女狱友,女主更是专业知识了不起又重情义,每个女性角色都是那样的闪闪发光,赞赏!
破得了案,破不了国家一步步滑向黑暗。台面上是漩涡中的个体们迎来了各自看似仍有希望的终局,而地下沉默的巨兽已然蠢蠢欲动。在大众的绝望所堆积的阶梯上,少数人正在拾级而上。没有谁能预见未来,除了历史本身。
依旧多头并进,但砍掉了俄国线,加了金融线,还有电影拍摄中的连环命案,结局稍微有点乱,期待下一季。
最后一集频繁出现Leben Sie wohl. Rath的心理问题原本一直用来穿针引线,这里中段突然被抛开,收尾才捡起来。没想到伊丽莎白还有戏,公车上窜下跳,she can be cute. 当年下层是女士车厢诶。想想以前表现主义是主流诶。变作奇情案件,失却大时代背景的immersion,只有经济讨论留下时代风味。在cult的路上越走越远 邪教 心电感应 诡异性癖…以及Toni的脸变形了…伤心。E10片尾曲好赞啊啊啊啊啊啊
直接打分了,我实在等不及了,虽然我已经看过原著了,还是超级期待,目测傻宾很可能演的是男演员那个角色。希望我的cp he看完了第一集,开场即结局,傻宾的角色猜对了,目测和原著不一样,也许他会被改为凶手?嫂子这个样子,我的cp有戏,哥哥是开始复仇了吗?
波米问我更理想的德雷福斯事件的拍法时,我应该说就是巴比伦柏林这样的。同样是一个转折年代,各方势力的绞杀,各层矛盾的嵌套,构成一个难解难分的织体。就连神秘主义的入场也是惊人的相似。当然篇幅完全不同,剧集也有很多为了剧情而剧情的地方,但这种捕捉历史的能力确实更对得起我们的后见之明。而且它最重要的信号是,普通人的视角也能完全讲述和感受那份整体性的崩解和溃烂,而一种几乎是源自麻木和放弃的自我意识会艰难地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