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伯格曼的《魔笛》
这是一出伟大的歌剧。这是一个共济会主义的寓言。它由瑞典电视台制作的,据说耗资近650,000美元,几乎是拍一部好莱坞的越野电影(motorcycle movie)的费用。这部电影是一部作品为基础的,这部作品有着壮观的音乐,但其剧本给人的感觉是,它的第二幕似乎已经将第一幕是如何开始的,抛到九霄云外了。
不过,莫扎特的《魔笛》的这一英格玛•伯格曼的银幕版本是一部令人目不暇接的电影节目,它是这样地充满了惊艳智慧,机智和风趣,不仅是人类的可能性而且也是人类的高尚精神的证明书。
所有伯格曼的最优秀的电影都牵涉到爱的某些方面(通常是它的缺失),但是《魔笛》才是一出真正的爱的表演。它于昨日在coronet公演。
最重要的是,伯格曼充分并开心地意识到S的剧本存在着前后不一致,这算是向莫扎特的天才呈上了一份丰盛的献礼。伯格曼并不打算去深释《魔笛》,而是将其如其所是地呈现出来,精美的舞台制作为其注入了生命,这看起来就像是十八世纪的宫庭剧院,包括其物理上的局限。
这种方法让人想起劳伦斯•奥立弗的《享利五世》,虽然两者相去甚远。伯格曼的《魔笛》是这样开始的,好像它完全是一场在盛夏的皇家公园的剧院举行的一场歌剧表演的单纯记录。在序曲部分,摄像机扫向当时在场的观众的脸,除了几个明显的例外之外,他们几乎全部是瑞典人。影片本身反复出现的是一位观看歌剧的小女孩(听说,她是导演的女儿)的痴迷表情。
序曲告终,帷幕升起,摄像机滑过脚灯,进入一个有着彩色幕布和其他十八世纪舞台程式的魔幻世界。与奥立弗的《享利五世》不一样的是,伯格曼的《魔笛》从来没有越过绘色幕布而进入一个之外的现实世界。虽然这部影片在确立了它的舞台程式后,有过延展,且有过一两次为适应导演目标的取缔,不过,伯格曼的作品无疑还是对戏剧风格及其艺术效力的赞歌。
在歌剧的中场休息的当儿,摄像机抓拍了剧中的年轻情侣Tamino和pamina在更衣室下棋的情形,而邪恶的夜之女王正在后台“禁止抽烟”的标签之下没精打采地吸烟来着。呵,原来,热爱莫扎特与戏院的伯格曼也尤其喜爱那些鞠躬尽瘁以博观众一笑的表演者呢。
《魔笛》的第一次上演是在1791年9月30日的维也纳附近的一家剧院,仅仅几周之后,莫扎特去逝。虽然说don giovanni是莫扎特歌剧的伟大亮点,但是,一位濒临死亡的人却可以写出如此优美、如此机智的音乐,令许多人(包括本人)相信,歌剧始于莫扎特,亦终于莫扎特。
伯格曼坦然面对S的古怪剧本,不加褒贬。T,年轻的王后,在第一幕中,为了从邪恶的魔法师那里赎回她的女儿,受控于夜之女王,S因成为S的神秘教士组织的一员而振奋,他们是真善美的保卫者。在接近第一幕的地方,夜之女王俨然是一个女流氓,如此,《魔笛》在它自己的时代也就成为了对共济会的一个露骨的宣传。
对《魔笛》的故事,我不敢说三道四,因为它对剧中华美的外表与愉快的心绪没有给出任何的暗示。一言以蔽之,它讲的是Tamino和pamina—复仇心切的夜之女王的女儿,在一些些的魔法和更多的坚定意念的护佑之下,成全了他们完美的爱情。
这个作品的音响是一流的。伯格曼在他开拍之前就录制了音乐,这就要求演员根据歌词来对口形(是瑞典语,而是德语),而不是在摄像机前扯开嗓门唱起来。这种方式完成得非常漂亮,这要归功于我那些一窍不通的技术魔法,还因为演员对着的是他们自己的声音的口形。
他还找到了面貌与声音皆适宜的歌者,包括他的T(JK),在其置身于Maxfield Parrish的壁画之时,俨然是一位王后,以及美丽的P(IU),她看起来就像年轻的Liv Ullman。他还尤其幸运地选择了一位P(HH),他成功地表现出粗野和可笑的共存,而绝无一丝歌剧中常有的愚钝。
这部影片有很多令人难忘的地方,其中一些是感人的,如第一幕中P-P的二重奏,另有一些是庄重、有趣的,如三个小男孩坐在节日般地装饰过的十八世纪的气球中提醒T要坚定,要沉默,要明智,这恐怕是三个小男孩发现你我最难做到的三样事。而且摄像机的特写也从未错过任何一次姿势。
勿庸置疑,这部《魔笛》不是艺术形式的简单杂交。它的成功在于它就是如其所是的一部电影。
-----V.C.1975.11.12
2 ) 魔笛 Review
We only see Bergman, we only hear Mozart
魔笛(The magic flute)是伯格曼1975年为瑞典电视台拍摄的舞台歌剧电影,改编自莫扎特的同名歌剧。伯格曼12岁时在瑞典斯德哥尔摩的皇家歌剧院第一次观看魔笛时,就迷上了它。曾经在木偶剧团用木偶排演过这部剧,而在其担任皇家歌剧院院长期间就曾想导演这一歌剧,后来瑞典国家电视台促成了此事。
相较莫扎特的其他作品,如费加罗的婚礼,唐璜和女人心,魔笛融合了意大利、法国和德奥等国的音乐表现手法,同时包含了正歌剧(Opera Seria)、喜歌剧(Opera Buffa)和具有浓厚德国风格的对白剧(Singspiel),是莫扎特歌剧的集大成者。魔笛取材于德国诗人维兰德的童话《璐璐的魔笛》,但是相比于童话,魔笛的情节曲折而复杂,魔笛将夜后改编成邪恶和黑暗的反面人物,而将反面人物萨拉斯特罗设置为正义和光明的化身。不过正是这样的改编使得魔笛更加引人入胜。其实这样的改编具有共济会思想的特点,萨拉斯特罗的形象脱胎于维也纳共济会领袖波恩,而歌剧中三个侍女,三个仙童,三个祭祀,智慧,理智和自然三座神殿,沉默,水,火三个考验正是源于共济会对三的尊崇。而三个祭祀问塔米诺你有德行吗?你能缄默吗?你能行善吗正是共济会的准则。
伯格曼对歌剧研究颇深,不过由于幼时的错觉,将夜后认为是萨拉斯特罗的妻子,而夜后的女儿为萨拉斯特罗的女儿,其实夜后的丈夫是日帝,其死后将法力无边的太阳宝镜交给了萨拉斯特罗,同时又把女儿交给他来教导,所以夜后才十分不满。伯格曼在电影中延续了这一错误,因为他认为这更能解释夜后的不满。
伯格曼将观众的反应以及字幕板一同拍摄进去,观众与舞台的交织,更能够入戏,而剧中休息时塔米诺和帕米娜下象棋,而夜后在禁止抽烟的牌子下抽烟,可以看作一种转折,揭示夜后黑暗的一面,这种过渡极其精妙,再结合上一幕夜后的咏叹调和下一幕的花腔,从善良到邪恶的转变,休息时的这一幕使得转变平缓了许多。
3 ) 摘录几句唱词
这一段唱的曲和词都很好: 这张脸有着非凡的美丽,温柔的优雅中透着神圣,我体内的感觉被唤醒,渴望幸福和沉醉。我无法明白这种渴望。这神秘的东西就是爱吗?
一个受到爱的激励的人,会拥有一颗善良虔诚的心。爱会每天温暖着我们,爱是快乐的源泉。
自制,坚定,沉默,服从。
我的目标高尚,动机纯洁。
蒙上他们的眼睛,这样他们的心才会纯净。
“你愿意为智慧而战吗?”
“不,谢谢!”
你有足够的意志管好你的嘴吗?
聪明人只相信他自己,有自己的主见。
某魔抚摸着帕米娜唱到:温柔的月亮,多么洁净的光华,让我占有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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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伯格曼和莫扎特:合作愉快
伯格曼会喜欢《魔笛》,这似乎不是他一贯的风格,童话,绚丽,光明,热闹,这是一出快乐的喜剧。也许正如弘一大师临终之言“悲欣交集”,人生就是如此,一个喜欢探索人性黑暗的导演,更需要一个明亮快乐的地方让心灵得以休憩。
关键词之一:舞台
电影化了的舞台,作为戏剧导演出身的伯格曼一直对舞台情有独钟,在《芬尼与亚历山大》当中,从父亲的戏剧导演身份到全家都参与的演出以及被视作旧日美好生活象征的戏院,无不说明着伯格曼的舞台情结。但这部电影中的舞台不是我们寻常在戏院中看到的舞台,这是一个被穿透的,立体的,层次丰富的舞台,我们可以看到幕间休息时女演员在抽烟,公主和王子在下棋,扮演萨拉斯特罗的演员和小侍者一起好奇地揭起幕布上的小洞窥视观众。捕鸟人的出场是从后台的床铺上一跃而起,穿过后台的工作人员,来到台前,这过程中,他正在演出,他的演出,台下观众是看不到的,能看到的,是屏幕前的观众。整个戏院,包括观众,都成了演出的一部分。
被穿透的舞台,台上台下的场景的呈现,提醒着观众,我们没有坐在戏院里,我们看到的是伯格曼电影化了的莫扎特。
关键词之二:面孔
从未看过这么多的面孔,在《魔笛》的序曲中,在大幕没有拉开之前,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张张观众的脸,这些脸看的是一块幕布,伯格曼则天才的用“脸孔的戏剧”填补了序曲中舞台的空白,戏院的观众因此成为电影《魔笛》的一部分,这是伯格曼为歌剧《魔笛》增添的一部分,在莫扎特的音乐中和脸孔的不断变换中,《魔笛》成了莫扎特和伯格曼的合作的产品。
电影《魔笛》的呈现方式是舞台的,又是颠覆舞台的,只有电影才会让观众看到放大的人物的脸,他们的细微表情,他们眼中闪烁的泪光,歌剧演员原本主要靠的是声音表演,而现在,他们也需要呈现出电影化的细微。在那一张张面孔中,我们看到的是莫扎特的歌剧的演员,也同样能回忆起伯格曼以往电影中人物。
关键词之三:穿越
电影可以制造视觉魔术,舞台无法实现的效果,电影可以轻易地达到,从天而降的,飞来飞去的魔笛,会变换画面的镜子。舞台的限制被突破,假定变成真实的画面。
唱段之外,主人公的日常对白使用的是瑞典语,两种语言呈现出两种质感,一种属于歌剧本身,一种是当下生活的,电影的,经验的,它们都在情节当中,都承担着推动故事的作用,这种加入,拉近了经典艺术作品与的现实距离。
字幕的出现是诙谐搞笑的创举,每当唱段中出现有关歌剧主题的语句,字幕都会以各种形式(或演员从舞台上方拉出,或忽然出现在舞台下方),更有意味的是,演员屡屡还有提示观众注意字幕的动作,这动作本身也是超越于歌剧之外的,明显指向屏幕观众。
影像版的《魔笛》,既是莫扎特的作品,又是伯格曼化了的莫扎特。两位大师的愉快合作,让一场快乐的飨宴变得更加丰盛可口,正如片头歌剧院的外景,典型的巴洛克,巴洛克叠加巴洛克,必将繁花似锦,美不胜收。
5 ) 第一次歌剧
鉴于第一次看歌剧,即使不正确或不懂装懂,这个第一的感受也许仍然很重要,多写一些,做些记录。
不同的人物,唱腔和风格都能感受到明显不同,显然这是与人物性格挂钩的。特点最显著的是Papageno轻快明了的唱风和女妖高亢的唱腔。但Sarastro的声音和Tamino的声音和唱法,我觉得很接近,不易分辨。Sarastro扮相已经显老,唱腔不也该老一些吗!
那女妖是不是所谓的海豚音?女妖后来以坏人面目出现时,声调可说是嗷唠嗷唠的,叽嘹叽嘹的。
Papageno的笛声,与音乐融合的很巧妙。电影语言,大概叫背景音与人物对白的结合。后来有一段还带上了Tamino的魔笛声。
Papageno和Papagena的二人合唱,玄妙,曼美。但是Papageno和Pamina第一次见面时,也有一个合唱,我的理解是这俩货遁入爱河了,显然与剧情有出入。
Papageno这个人物,本身非常有趣。演员的长相和表演,都非常贴合人物。
6 ) 谨以纪念伯格曼逝世10周年
2016.12.31,选择用电影迎接新年
16年最后一次电影沙龙,《魔笛》配得上这次选择,欣赏影片本身同时谨以纪念伯格曼逝世10周年;
一.影片公认创新点
1.歌剧与电影镜头语言的结合;
2.开头和中间插入观众表情;
魔笛是伯格曼晚期的作品,其电影手法也相对成熟化,所以大师以“观众表情”作为开头也能拍出永恒。不同观众表情之间的切换节奏完美配合开场音乐旋律,违和感毫无;同时,电影中观众的表情其实也是我们自己表情的体现;片中以一位可爱小女孩表情贯穿全篇,表情纯真无邪又有区分度。
3.中场休息时镜头给到演员们
抽烟的夜女王,下棋的公主王子,偷看观众的小鬼......
二.影片的音乐
作为莫扎特最后也是最伟大的一部歌剧,其音乐和剧本创作是同时的,节奏与情感的完美衔接,音乐和剧本的双经典结合以注定这是一部伟大的歌剧;歌剧的演员们都是国宝级人物,能在高难度演唱同时带来精湛的表演(这一点一般歌手是很难做到的,一般人唱歌是不会带表演和表情);最后,影片中帕帕尼亚和公主的二重唱,三个精灵的三重唱等都令人不禁微颤,太美。
三.影片内容和主题
曾经觉得歌剧/京剧之类叙事太慢,情节简单而不感兴趣,但这次让我有了更新的认识:或许我们是需要这种“慢”和“简”的,于“慢”中去欣赏音乐带来的曼妙和细节,于“简”中去感受最纯真美好的故事、去体悟最真的道理,大道至简!
“在爱中寻找智慧之光”;爱情无疑是影片最重要的主题之一,王子和公主的爱经过了重重考验,比如他们需要定心、需要抵制诱惑等,这是伟大感人的;但同时平凡人物帕帕尼亚的爱也令人向往,简单、平实,追求一种乐天自在的生活。
权力与正义;影片对夜王后的反面形象的塑造并不十分刻意,或许追求“权力”本身并没有错;正义和邪恶也是相对的,当处于强势时,你当然可以去宽容去接受,而对于弱者,反抗与报复本身并没有错。这一定程度上也是国外宗教思想的体现,正义和邪恶往往是可以相互转换的(精灵这一角色就是中性的体现)。
伴着“魔笛”的歌声写完17年第一篇影评,happy new year——2017.1.2 凌晨于紫金港
序曲让人无语,幼稚!服装和布景,当然还有几位“演员”都是支撑我看下去的动力。【歌剧版魔笛是要瞎眼的魔笛】
非高清,不做任何評價,等補高清之後再來做觀感
拍得比以前音乐台经常放的一个版本美丽多了,梅里爱那种画风的一层层布景和蒸汽朋克热气球,日月色彩对比,父王的兄弟会再现威廉布莱克画风!适应电视播出需求取了大量脸部特写演员也找了苗条靓丽的,美中不足是唱瑞典语(一种不太好听的语言…
「Driver呀,同 Carax 出來睇Bergman。」敬請各熱烈吹捧《Annette》的豆友們認真看看此片所能做的事(不要再為這樣的電影找各種借口,說打破、冒犯和挑戰來掩飾他的庸俗、乏善可陳。)Bergman 的簡陋和舞台化和Eric Rohmer 在《Perceval le Gallois》利用的虛假背景如此相近,劇場幻覺創造美麗的複寫, 但無法真正在劇院現場演出上出現,它同時輕快又Cult ,惡趣一百分,後段竟然一絲絲中川信夫《地獄》味。我們都太著意Bergman 對存在焦慮,人與人之間衝突,而有意無意忽視他輕喜劇的一面,從鏡頭一開始掃視和快速剪接觀眾們的面孔,乍一看似乎是在沉思等待演出開始的觀眾,停在一系列處於各種期待狀態的面孔,那Bergman 內心(或作者性)卻是有經典文本吸引著各個年齡段的觀眾的能耐,他的魔幻童趣神秘故事在後來 Fanny and Alexande 也是如此。
乍看像是舞台歌剧,实则是在摄影棚拍模拟出的舞台效果,除了第一幕开场时的一小段能看到舞台边缘,越到后期越难以分辨观众席方位,创造出一种来源于舞台高于舞台的沉浸式感觉。甚至有段雪景戏可能都是在外景拍摄的。序幕大约十分钟一直拍观众席,怀疑可能是这点启发了阿巴斯拍出《希林公主》。观众席中反复出现的小女孩并非许多评论里说是伯格曼的女儿,而是名为 Helene Friberg,此后还参演过伯格曼的另两部电影。
确认了自己不是古典歌剧的受众。好看的地方在于伯格曼的处理,把戏剧(观众、舞台、幕后)、电影、观影的时空融合在了一起,而且运行无碍游刃有余。王后的花腔、春天里的papa歌、第三个穿越死亡的考验那一段的画面设计。有不少轻快、玩味十足的地方,尤其是演员边唱边翻歌词,让我想起老版三国电视剧。
not my cup of tea
【B】个人观影的第一部伯格曼,一部戏谑舞台剧的电影,伯格曼让电影的形态与意识“闯入”舞台剧,将“幕后-台前-观众”这种服务性质的从属关系用镜头来打破,台下的观众与幕后的演员共同成为展示的部分而非服务或是享受的单一体。从属关系被拆解,平等关系被构建,演员的视角被放大,观众的反应被调戏。而这一切组成部分的关系被影像所强调,戏内戏外的观众都意识到了自我的强烈存在,电影对舞台剧的解构最终也映射到自身。借由《魔笛》,伯格曼告诉我们“影中影”的更多可能。
伯格曼拍莫扎特~~>w<(其实我倒不是很喜欢魔笛的剧情……不过音乐实在是太好了……)
4.5. 好喜欢序曲、女孩观众、Sarastro、还有幕间休息的时候演员看书抽烟… 可是连谢幕都剪了,这样不太好吧。
最后,王子和公主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穿透的立体的舞台,观众,也成为戏剧的一部分。
表象看似只是一场歌剧的纪录,但“莫扎特+伯格曼”这样的声画组合,绝属千年不遇。如果莫扎特象征着音乐,伯格曼也有足够的权威代表电影,虽然他不是我的至爱,但回想100多年来,非要苛刻地选择唯一一位导演作为代言人,我会认为他是最公认也是最合适的人选,而不是费里尼、奥逊·威尔斯或是塔可夫斯基,当然这难免有失公允,可有一股难以名状的力量把他推向了我心中最神圣的位置,况且伯格曼长年研修戏剧,对于如何将舞台电影化黯熟于心,为此《魔笛》最后呈现的气息迷人魔幻之极,那是莫扎特与伯格曼两位大师共同谱写的宏大诗篇。
4.3拍個歌劇演出要不要這樣!伯格曼好喜歡臉啊...真心喜歡第一段全是拍臉的部份
不仅打破了电影和歌剧的界限,也模糊了舞台、后场以及观众席的界限。我们在看一出“戏中戏”的同时,也在看一段“伪花絮”和“reaction视频”。
又是歌剧....
原来是为瑞典电视台拍摄的莫扎特歌剧,悠扬,绚烂,甚是适意。当然,这种古典味很浓的歌剧,节奏总是慢了些,而人物,也总会浪漫主义一些,比如动辄会想不开什么的,内与外,都有一种容易左右的空间。不过开头人脸的荟萃,伴随节奏切换,挺有意思。
纯粹是为了看伯格曼的,木有那么高深的雅趣欣赏莫扎特
那观众席里的小女孩跟女主挺像的,我觉得小女孩就像是天线宝宝里面的太阳宝宝那般的存在hahaha 当年特效技术还没出来吧,貌似就热气球那里编辑了下画面... 哇塞那些动物的服装,狮子头等等简直就像电脑画出来那样!!真是在剧院拍得啊,一层层画布...不知为啥歌词卡片让我印象深刻~ 帕帕基诺初见帕帕吉娜那一段,帕帕基诺直接上手拉了拉乳沟前的布我天... 他们后来合唱一件件脱对方的衣物挺经典的挺搞笑的 演员能不能别寻死啊.... 演员们不是真唱吧,哪能都长得不错又能唱高音... 最后男女主经过第三次考验经过一群戴着头套的男群舞,顿时觉得这剧的舞蹈部分虽一分钟镜头不到也不是随便弄弄是有水平的 小俏皮 中场休息女演员在禁止抽烟的标识旁若无其事的抽烟~
莫扎特+伯格曼 / 形式:既是电影,也是歌剧,又用了伪纪录片的方式进行“现场”拆解。/ 很多年后,光明之国里的民众装束貌似被伍迪.艾伦活用在了《性爱宝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