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的艺术并不难掌握 许多东西看起来注定要失去 所以我们的失去并不是一场灾难 每天失去一些东西 接受丢失门钥匙时的慌张 浪费掉的一小时 失去的艺术并不难掌握 如果媛狗最近还会看我的公号,她或许会嘲笑我“同性恋”。我并不是同性恋。 大一的时候,我们下课穿过建筑系的教学楼去食堂买饭,她靠在我的肩上和我说,亲爱的,亲我一下。我生无可恋地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前面的男生满脸诧异。 后来,我做了很多同性恋的测试,加上她的添油加醋,我一度真的怀疑自己的性取向。她当时的男朋友还和她说要离你舍友远一点。不过,认真思考后,我确信我是喜欢异性的。 之前对于同性恋我非常排斥,去年上过社会学课后我看了李银河的《同性恋亚文化》虽然没有看完,但是已经可以稍微理智客观地看待同性恋了。经过几部同人电影,愈加好感。 我看过网上的一篇采访,是采访男生看完《请以你的名字呼唤我》后的感受,我印象最深的回答是那些宅男一致觉得甜茶的短袖和短裤好看。电影里,他像一只温顺的小狼狗,亦静亦动,所有的画面都很好看。 但最让人感动的是他们父母的态度,电影最后,他父亲说:你们曾拥有的,拥有的一切和睿智无关,你们都很幸运能找到彼此,因为...在你最想不到的时候,命运会以最狡猾的方式找到我们的软肋。 《同性恋亚文化》里,李银河教授写了很多社会上人们对同性恋者的排斥,警察会检查、世人会排斥。同性恋不过是平行于异性恋一样的取向,只是很多人不明白而已。 在这部电影《月光诗篇》中,写的是三个人的同性恋。原本的一对同性恋人,伊丽莎白进入后当了这段感情的第三者,她们并不和谐地相处着、相爱着。 伊丽莎白写了两段不完整的诗,她对生活失去了热情和希望,她准备一场地理疗法,她接受自己可以即将死亡。 来到同性恋朋友居住地后,她因为冷漠和独行被身边的人不喜欢着,朋友的同性恋者——女建筑家,后来喜欢上她了。 身边的朋友为伊丽莎白举办生日会,她的致辞显得紧张而羞涩。 “敬我们脚下的石头 堆起了这座房子 还有...... 敬生活中一切看似不可能 却并非不可能的事” 同性恋也会有分歧,她们也会吵架。建筑家问:如果你把友情看得比爱情重,你还能期待怎样的生活?伊丽莎白回答说:进展得没有那么快的生活。 我觉得最好的片段就是她们一起洗澡,伊丽莎白为建筑家洗头的时候会蹦出写诗的灵感,建筑家会为喝醉的伊丽莎白洗澡。颜值加上好看的环境,大概所有的恋爱都会变得美好。 建筑家炸了一个山头,为伊丽莎白盖自己的房子,并送她一只猫。 在落地窗围绕的房子里,窗外万物生长,手里抱着一只猫,随意地趴在地上,写着自己想写的文字。这大概就是最美好的生活了! 投入到那个倒转的世界 在那里 左是右 影子是身体本身 我们时刻醒着 天国是影子 大海如此深邃 而你爱我 后来伊丽莎白的《南方和北方 寒冷的世界》获奖了,她收到了某校的任职,她接受后和建筑家吵了一架。建筑家说:你想要关心,却不可付出关心,你渴望被爱,却总是逃避,所以不是欲擒故纵,而是完全冷漠。伊丽莎白回答:你不能指望一个在沙漠中长大的人,像鱼一样游泳。 不欢而散后,建筑家得了抑郁症。彼此念念不忘,见面后,建筑家吃了安眠药离开了这个世界。 伊丽莎白写道: 失去的艺术并非难以掌握 许多事物都有意消失 他们的失去也不是灾祸 每天都失去一些 接受丢失门钥匙带来的慌张 虚度光阴 失去的艺术并非难以掌握 然后试着丢失得更远 更快 地址 姓名 还有本要去旅行的地方 这些都不是什么灾祸 我弄丢了母亲的手表 瞧 我三件祖传物品中最爱或次爱的 失去这门艺术并不难精通 我失去了两座卡爱的城市 甚至更多 我曾拥有过的领土 两条河流 一片大陆 我怀念他们 但这并不是一场灾祸 即使失去你 说笑呢 我喜欢这种口气 我也不会扯谎 显而易见 失去这门艺术并不难精通 尽管他看起来 写下来 像一场灾难 是建筑家让伊丽莎白收获了爱,寻找到了生活的意义,改变的她的人生。 失去的艺术并不难掌握,总会有一个人出现,陪你学会如何相爱、如何生活。 wechat:yhp19960223 weibo:@一只柴犬和一只橘猫
看了几遍了,觉得导演真的很用心,细节非常到位,首尾呼应,没有一寸浪费的菲林。
看的时候总想起米歇尔在《一座岛的可能》里说过的:爱情使人软弱,两个人中最软弱的一个会被另一个压迫、折磨甚至杀死,另一位则压迫、折磨、杀死,而且毫不想到痛苦,甚至也不体验快感,而仅仅带着一种彻底的无所谓;就是人们通常说的爱情。
用这句话来形容这个故事,我想是最贴切不过的了。这个故事里,你看到Elizabeth的成长,从怯弱到独立的人格成长,Lota,正是陪伴她成长的那个人;她给她一个可以settle down的地方,灵魂得以栖息;Lota的宠溺使她开始爱自己,如果她要一颗星,而她正好能建一条天梯,我想她也会说这是我能为你做的一件小事。Lota是软弱的那个,虽然看起来她很强悍,爱情对她来讲就是付出,只是所有的爱情的付出,都渴望同等的回报,对方的回报不够多到让她相信她爱她不是与她爱她一样多。Elizabeth获得各种奖项后变得自信而神采奕奕,在各大聚会的侃侃而谈与她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大相径庭,Lota该死的自尊心不时得跳出来与自己较劲,Grorified Gardener VS Poet wrote great Poetry, 跷跷板显然倾斜了,Lota想要做点事情让它平衡。这种不平衡感导致的关系的失衡,于是Lota参与在政治里,开始筹建佛朗明哥公园,希望有所建树,平衡与Lover的成就。工作占据了她的大部分时间,她陪伴在Elizabeth的身边的时间越来越少。说真的,有时候我觉得Elizabeth有点绿茶婊,她的身边一定得有人陪着,Lota对Elizabeth的宠溺不是不多,而是实在是无以复加。而当Lota开始要忙于事业的时候,Elizabeth矫情得有点让我难受。Lota她说过:Not everything is so rotten, somethings don't shatter or break, somethings get stronger,讽刺的是这就是她们关系的反面,Love is rotten, Relationship is shattering and breaking, Link is weaken;
刚也说了,Elizabeth身边必须有人陪伴,如她自己所言对她来讲,爱情是必须品(这段没听清英文原文,说的太轻了),可是她和她的爱人都不算是最成功,她在Lota的成就下实现了自己的梦想,而Lota在追逐自己梦想的同时却无法分心出来抱她。于是她逃到纽约,开始担任老师职务。Elizabeth爱Lota吗?我觉得是爱的,不过她最爱的其实还是自己。得知Lota患病的消息,Elizabeth回到巴西看她,被Mary阻挡在病房门外,在Mary警告了她之后,她没有见Lota,独自离开巴西,她无法确定能否留下照顾Lota, 如同无法确定自己是否爱她,或者,她只爱意气风发,有能力为她炸平山头的她,而不是失去事业后落魄失魂的那个Lota;
Lota把Elizabeth的到访解读成她如她一样爱着她,于是Lota到纽约,想再续前缘。可是,此去经年,她眼见的Elizabeth再也不是当年那个被她宠溺在手心里的怯懦的小女人,站在Lota面前的,如今是美国诗歌的泰斗,是普利策和图书奖的获得者,是众人眼里的天才;Elizabeth对Lota当然还有感情,是亲情还是爱情,可能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
让Lota绝望的不是Elizabeth有了情人,而是你从来没有爱过我:Those verses and your lips reading to me in the bed. 18年来,Elizabeth仅有的唯一的一次说爱你,是在床上那首小诗,就连Lota都没有听到。18年 VS X年(没有具体年限描述,但应该2-3年),在Lota的心里,Elizabeth说爱你,是在床上为爱人读诗,而在她们在一起的18年中,这是多么rare的一件事情,如今却是生活的日常。让Lota的内心瓦解不是你不会说爱,只是你从不对我说爱,你不是一只长在沙漠里的鱼,而是在海洋里的美人鱼,你从来都会爱,只是那些爱,你没有给过我......
前言:此篇内容整理自胡英的《伊丽莎白·毕晓普诗歌研究》,侵权立删
毕肖普一生有过多个女性情人,但男人对毕肖普也很有吸引力。比如她和好友&诗人罗伯特··洛厄尔之间超乎朋友的大半生的情谊。晚年时毕肖普曾后悔没有嫁给男人,没有生一个孩子。毕肖普没有否认她是一个双性恋。
一 瓦萨女子学院大学时期 (1934年毕业)(玛格丽特, 罗伯特,克莱恩)
毕肖普上了瓦萨学院后,遇到了同班同学玛格丽特·米勒和比她低一届的露易丝·克莱恩。玛格丽特能够很快领悟毕肖普的俏皮和机智,和毕肖普一样爱好绘画,也给大学的文学杂志《瓦萨评论》写艺术评论,这些让毕肖普非常倾心。露易丝·克莱恩不热衷艺术活动,但她姣好的面容和天真烂漫的性格使得毕肖普与之开始了长达10年的亲密交往。
在瓦萨学院,毕肖普曾被一个名叫罗伯特的男生追求过。罗伯特长得一表人才,谈吐文雅,很受女生的欢迎。罗伯特非常喜爱现代诗歌,因此和毕肖普有很多共同话题。在和众多女生交往后,罗伯特认为毕肖普是最出色的,于是对毕肖普展开追求,两人曾一起结伴度假。罗伯特儿时患过小儿麻痹症,走路时需借助拐杖,随着毕肖普的成熟,她可能对此有些介意,后来没和罗伯特在一起。罗伯特没能承受住打击,为毕肖普殉情自杀了。这次经历,也加重了毕肖普对异性的戒心和恐惧。
二 大学毕业后到1941年 (玛格丽特,克莱恩,马乔里 )
1934年,23岁的毕肖普大学毕业,并不清楚自己以何为业。在这年春天, 她遇见了年长她24岁的诗人玛丽安·穆尔并成为好友。在玛丽安·摩尔极大的鼓励下,毕肖普放弃从医的打算,决心投身诗歌。这年夏天,毕肖普只身来到纽约,全心创作。这年的圣诞节,毕肖普和玛格丽特一起庆祝,毕肖普哮喘病复发,玛格丽特细心照顾了她一个多星期,直到她痊愈。这一年,毕肖普多年不见的母亲过世。
接下来的1935年,毕肖普和大学同学&女友露易丝·克莱恩在欧洲旅居。她们一起去了法国巴黎-英格兰-摩洛哥-西班牙,这段时间毕肖普接触了一批艺术家,对超现实主义画作和装置雕塑很感兴趣,阅读了艾略特和奥登的作品。这期间玛格丽特和毕肖普通信频繁,玛格丽特还为毕肖普画了一副肖像画。后来毕肖普和露易丝短暂返回纽约,再去欧洲时,玛格丽特加入了进来。三人一起游览了爱尔兰和法国。但是对玛格丽特来说,好景不长。后来在巴黎出了一场车祸,当时三人都在车上,毕肖普和克莱恩平安无事,玛格丽特却失去了一只手臂。这场车祸过后,玛格丽特断了和毕肖普的联系,直到1946年毕肖普的第一部诗集《北与南》出版,她才写信致贺。
1937年1月,为了疗养, 毕肖普和克莱恩来到了温暖的佛罗里达的西樵岛,结束了旅欧生活。在西樵岛,毕肖普摆脱了哮喘的困扰,非常享受西樵岛温暖湿润的气候,悠闲淳朴的氛围,每天在岛上环游骑行,亲近和观察野生动物,和曾与海明威多次出海的船长一起出海打渔,生活舒适惬意。于是在1938年5月, 毕肖普和克莱恩合力在西礁岛买了房同居。她们时常举办酒会,邀请画家、音乐家、剧作家、文学青年开派对。在西礁岛居住期间,毕肖普认识了海明威的第二任妻子,还偶遇过自己喜爱的诗人罗伯特·弗朗斯特。这段时期的生活也反映在了毕肖普的诗歌里。
随着二战的持续和扩大,西樵岛不再平静,毕肖普和克莱恩先前那种宁静而私密的生活被打破了。克莱恩对音乐十分狂热,经常在家里开音乐派对,这让毕肖普没法拥有安静的写作环境,令毕肖普十分困扰。克莱恩自己不是艺术家,但善于发现艺术家身上的潜质,她喜欢各种艺术家和参加各种聚会,也越来越不满足于毕肖普的诗歌名声,经常飞往纽约,甚至几个月不和毕肖普联系。这时毕肖普意识到她俩的关系要完了,与克莱恩分手,毕肖普非常失望和痛苦,甚至曾以自杀来挽留克莱恩。处于分手的痛苦中的她为克莱恩写下了那首广为流传的《致纽约》:
1941年,30岁的毕肖普和新情人马乔里(Marjorie Stevens)一起去墨西哥度过了6个月。在墨西哥,她们意外地遇到了当时是驻墨西哥领事的智利诗人巴勃罗·聂鲁达。在那里。毕肖普开始认真学习西班牙语,聂鲁达给她推荐了西班牙语家庭教师,随后她便开始用西班牙语写诗。1941年10月,毕肖普从墨西哥去了纽约,马乔里则去了西樵岛帮毕肖普管理房子。在纽约,毕肖普虽然见到了很到朋友,但她的身体状况相当糟糕,情绪愈加沮丧,加上不习惯纽约文坛的争斗,并失眠,她开始酗酒。有次由于找不到酒,毕肖普竟然喝下了医用酒精,这次经历让毕肖普决定去疗养。
1946年,先前被数次拒绝的诗集《北与南》得以出版,35岁的毕肖普有了自己的第一部诗集。随后的1947年,毕肖普认识了终身好友罗伯特•洛厄尔。
1949年,毕肖普接受洛厄尔的建议,来到华盛顿,担任国会图书馆的诗歌顾问(俗称的美国桂冠诗人)。
1950年,毕肖普在辞去诗歌顾问一职后,又一次去到了纽约的温泉区疗养。这时她获得了一笔专供获奖诗人去国外旅行写作的资助,也许是厌恶了纽约的生活,毕肖普决定离开。毕肖普曾对朋友说,她觉得纽约是世界上最孤独的地方,为此她甚至有过自杀的念头。毕肖普得到资助后是准备买票去欧洲,可船公司告诉她欧洲的船票全卖光了,她才选择去了南美。
三 巴西生活 1951-1969 (Lota, 莫里斯, 苏珊娜)
1951年初冬,毕肖普乘船离开纽约到达了巴西。毕肖普登上轮船时,心中并没有明确的目的地,只是想通过海上航行来减轻心中的郁闷。当轮船航行了半个多月,第一次靠岸,她抵达了圣保罗。由于船只在圣保罗停留的时间较长,毕肖普就独自乘火车从圣保罗到了巴西首都里约热内卢。她的美国朋友摩尔斯到车站接她,通过摩尔斯,毕肖普认识了Lota. 在游览了里约热内卢后,毕肖普本打算回到圣保罗继续乘船环游南美。可是在出发前的圣诞节,毕肖普吃了腰果,食物过敏,全身浮肿,眼睛无法睁开,加上湿疹和哮喘并发,她只好取消行程。毕肖普病了一个多月,在她生病的这一个多月里,Lota对她精心照顾,这段日子里两人互生情愫。有天Lota来看望毕肖普,突然问她是否愿意留在巴西,毕肖普非常自然地回了一声“yes”, 毕肖普的这一留,就是15年。
Lota出生于当地的一个名门望族。父亲是里约热内卢的报业巨子,对巴西政界涉足很深,她的一个叔叔当过大使,另一个叔叔是律师。Lota的母亲早逝,父亲对她并不关心,她和父亲关系冷淡。Lota是在比利时的一个修道院长大的,因此精通英文。熟悉和了解欧洲的先锋艺术。Lota热衷于艺术,尤其是建筑,她曾到欧洲和纽约参观各种先锋艺术,甚至想模仿纽约博物馆,在里约热内卢也建一座现代艺术博物馆。Lota对艺术的热情和对艺术家的偏爱,使得她和毕肖普的关系迅速升温。Lota对美国文化兴趣浓厚,毕肖普醉心于南美的风情,,两人的性格也十分互补:Lota热情开朗,毕肖普含蓄谨慎,相处得非常好。
为了给毕肖普一个良好的写作环境,Lota用了近1年的时间,在一座小山上给毕肖普建了一个工作室。工作室坐落在一个小山头上,山上长满各种花草,白云从窗外飘过,这对毕肖普来说,就像一个世外桃源。沉浸在Lota的爱里,毕肖普的写作达到了一个高峰。
不过,毕肖普的创作高峰很快过去了。1954年前后的两年里,毕肖普没写出什么像样的诗,她非常焦虑。出版社对她的催促和不满,她内心的焦灼,使她又开始酗酒,她几乎每周都会喝醉一次。终于,毕肖普凑足了一本书的最低限度——32页的诗歌。出版社出于经济上的考量,没有单独出版,而是将新旧作合在一起,于1955年出版了《诗合集:北与南——一个寒春》,这部诗集获得了第二年1956年的普利策诗歌集。毕肖普的这次获奖,为她赢得了巴西文学圈的认可,让她在巴西接下来的文学生涯过得更加顺利、惬意。Lota为毕肖普获奖更是兴奋不已,专门举办了宴会庆祝,对毕肖普更是引以为傲。和Lota在一起,毕肖普觉得满足、幸福。思想上也有了一些变化。由于Lota是巴西贵族,与巴西当局和政治界关联密切,毕肖普从对政治的漠不关心开始关注起政治和社会问题。在她的诗歌《Riverman》(《河人》)和《Pink dog》(《粉红色的狗》)中表现明显。而《Riverman》中那个想成为沙卡卡的男人,似乎是在暗指Lota.
1958年,毕肖普在巴西接待了小说家帕索斯和赫胥黎,在和两位友人游览亚马逊河流域的风光时,毕肖普重新发现了巴西这个国家的魅力,并大量阅读了关于亚马逊河流域的书籍,写出了《Riverman》一诗。在亚马逊河流域的旅途中,毕肖普买了一只漂亮的锡盆。这只锡盆就是毕肖普专为Lota写的情诗《Shampoo》(《香波》)里的那只大锡盆, 《Shampoo》(《香波》)写的是她给Lota洗头的情形,确认了她对Lota的感情:
20世纪60年代,巴西政局变化无常,Lota深陷其中,精疲力竭。1964年, 巴西已经处于经济崩溃的边缘,Lota支持的政权已经倒台,毕肖普动员Lota去欧洲旅行。在伦敦,毕肖普见到了她的传记作家安妮·史蒂文森。当史蒂文森1961年还在密歇根大学读研时,她就认为毕肖普比洛厄尔更为出色,这在自白主义如日中天的当时,简直是异端邪说。后来史蒂文森开始搜集毕肖普的资料,并从1962年开始和毕肖普通信。这次会面,让史蒂文森对毕肖普的生活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史蒂文森于1966年和2006年各出版了一本关于毕肖普研究的专著,这些是研究毕肖普的权威著作。1964年这一年,毕肖普入选美国诗人学院,古根海姆博物馆把她吸收为荣誉会员。
1965年, 54岁的毕肖普出版了有关她的童年经历和巴西新家的诗集《旅行的问题》,这部诗集是献给Lota的,毕肖普在这部新诗集里表达了更多的亲昵感。
而随着Lota深陷政治泥潭,毕肖普和Lota逐渐疏离。1965年底,毕肖普和Lota过完圣诞节,便飞往西雅图的华盛顿大学,准备开始任教。1966年,毕肖普在西雅图,认识了比她小很多的年轻少妇苏珊娜·鲍文 (Suzanne Bowen)。这一阶段,毕肖普和里约热内卢诗人莫里斯(Vinicius de Moraes)至少有过一夜之欢。
1967年6月,Lota的父亲去世, 失意的Lota很是低落。7月,毕肖普决定飞回纽约, 避过里约热内卢的冬天。对于毕肖普的离去,Lota虽未阻止,但深感绝望,多次向医生要求去纽约看毕肖普。而在毕肖普离开里约热内卢之前,Lota发现了毕肖普的一份亲笔遗嘱,表示她要瞒着Lota,留一万五千美元给苏珊娜。1967年9月19日,Lota不顾亲友和医生的反对,形容枯槁地飞往了纽约,见到了毕肖普,当晚在毕肖普的纽约公寓服药自尽,一周后过世,享年57岁。
Lota去世后,毕肖普留在了西雅图,开始编辑和翻译一些巴西现代诗,但一想到巴西,想到Lota, 她就无法集中精力创作。1969年毕肖普在友人的帮助下出版了合集《诗歌全集》,1970年,毕肖普凭借《诗歌全集》获得了美国国家图书奖。
20世纪70年代, 美国陷入越战的泥潭,反战示威游行遍及全美各地。美国动荡的政局影响到了很多文人和艺术家,也让毕肖普萌生了重新定居巴西的念头。就在这时毕肖普得知她在巴西普莱托的房子快装修好了。于是在1969年5月, 毕肖普和苏珊娜一起搬到了巴西的小镇普莱托。普莱托是她和Lota曾经待过的地方。Lota过世后,毕肖普在巴西的朋友都与她疏远了,这次又有了苏珊娜,那些巴西的Lota的朋友们,这次对毕肖普并不友好。
1970年毕肖普凭借《诗歌全集》获得了美国国家图书奖,颁奖仪式在纽约举行。为此巴西政府和美国驻里约热内卢领事馆同时派车送她去机场,可是毕肖普不愿意去,也没有去,是洛厄尔替毕肖普领了奖。这段时间她和苏珊娜关系紧张,两人处于冷战期。毕肖普得奖后,两人之间的矛盾日益激化,直到有一天,两人大吵一架,苏珊娜带着行李飞回了西雅图。这种情况下,毕肖普对巴西是没了任何眷恋, 只好回了波士顿,而开车送毕肖普去里约热内卢机场的,正是和毕肖普有过一夜之欢、且在Lota过世后一直有来往的莫里斯。
四 哈佛-波士顿晚年1970-1979 (爱丽丝·梅斯菲瑟尔)
1970年秋,59岁的毕肖普代替洛厄尔去哈佛大学教授诗歌写作。在哈佛,毕肖普过得并不如意。和苏珊娜的分手,让她非常沮丧。酗酒使她经常无法上课。毕肖普在哈佛并不受校方重视,毕肖普对理论没有兴趣,由于她不懂学术,不懂批评,只有为数不多的作家、诗人欣赏她。哈佛的大多数学生和教员,都认为是因为洛厄尔的关系,毕肖普才能在哈佛任教。事实上,毕肖普在哈佛教出了乔亚这样优秀的诗人&评论家。
1971年初入哈佛时,毕肖普身体十分虚弱,感染了伤寒和痢疾,·梅斯陪伴照顾她,直到毕肖普恢复了健康。之后的2个月,两人一起游览了马萨诸塞州。在梅斯的照顾和陪伴下,毕肖普才开始有精力努力工作、认真写诗。梅斯既是伴侣,也是管家,还是秘书,她头脑冷静,做事实际, 把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从不会情绪失控或者歇斯底里, 毕肖普在梅斯这里找到了一种安稳。空闲时,两人一起旅行。1972年暑假,两人一起游览了欧洲;1973年,一起游览了太平洋沿岸的西北部地区。1974年,两人的关系出现危机。梅斯为了谋生和自己的未来,打算与别人结婚,毕肖普非常害怕梅斯弃她而去,非常低落,甚至想要自杀,这期间她为梅斯写下了《一种艺术》,并搬到了早年和克莱恩合买的西樵岛的房子里,随后毕肖普的老同学过来陪伴她,与她一起渡过了难关。1976年65岁的毕肖普腿部摔伤了,梅斯又回来照顾她,放弃了结婚对象,两人和好,梅斯陪伴到了毕肖普最后的时光。
1977年,66岁的毕肖普出版了诗集《地理III》,这是她最后的一本诗集。《地理III》的出版也为毕肖普带来了荣誉,但她的身体是日渐衰退了。1977年挚友洛厄尔的突然去世,让毕肖普受到重创。
1978年,毕肖普获得了一笔可观的资金资助她写一部新诗集,于是她准备辞去教职,并频繁外出朗诵。
1979年10月,毕肖普去世得也非常突然。去世时毕肖普正在波士顿的公寓里换衣服准备去友人家赴宴,直到梅斯开车来接她,才发现她躺在地上,停止了心跳。她因脑动脉瘤逝世,享年68岁。
毕肖普一生只出版了4部诗集,除了1946年出版的第一部诗集《北方与南方》收录了30多首之外,1955年出版的《诗合集:北与南——一个寒春》, 1965年的《旅行的问题》,均为超过此限,她的最后一部诗集1977年的《地理III》只有10首新诗,毕肖普大概每十年出一部诗集。,而她却以少量而精湛的诗歌获得了几乎所有重要的诗歌奖项。
可能因为童年的不幸,毕肖普的性格内向,不善交际,社交圈很小。写作对她来说既是一种生活方式,同时也是一个非常痛苦的过程。她曾对她的朋友描述她写诗的过程:首先,她在头脑里写诗,但是每当开始写诗或者要将它记录下来的时候,诗歌就衰退、减弱了,因此她经常改写或者重写。加之她对细节的苛求,毕肖普写诗的速度就非常慢了。
毕肖普一生多次因诗歌作品太少而担心焦虑,她曾经甚至表示,如果自己是男性,也许会写得更多一些。毕肖普不喜欢宏大的主题,因为那些是典型男性中心主义者的主题。
在垮掉派和以好友罗伯特·洛厄尔为代表的自白派雄踞美国诗坛的20世纪六七十年代,毕肖普含蓄 、节制,注重细节和形式的诗风,给当时的美国诗坛带来了一丝清新。毕肖普性格中有一种坚韧,就是对她自己的诗歌风格的执着追求。她宁愿远离当时美国的主流,潜下心来慢慢地写那些不太受主流欢迎的诗歌,宁愿被出版社不断催促,也绝不把不满意的作品拿出来出版。这种坚持让她获得了同行和诗人圈的认可,也让她的每一部诗集都举足轻重,成为20世纪美国诗歌中的经典之作。
“if I don't have what I want, I'm lonely and sad, but if I do have what I want, I'm sure I'm going to lose it. And the waiting is unbearable." 你走了真好,不然总担心你要走。
想起简祯的那一句:“深情即是一桩悲剧,必得以死来句读。”
服装好,建筑好,室内好,诗人作,可诗人不作怎么成诗人嘛。
女二太丑,不忍直视。又丑又渣!
女主角决定这部电影的成败, 奥图太赞了. 电影名字不错, 配曲不错.
前半段简直就是 我的土豪女友
失去的艺术不难掌握。这么多事物都有意消失,那这样的失去就不算灾祸。每天都在丢失某些东西,接受掉房门钥匙时的慌乱、虚度光阴的不安。失去的艺术不难掌握。然后试着丢失得更远、更快,地址和名字,你本来要去旅行的地方,这些都不是什么灾祸。我弄丢了我母亲的手表,瞧,还有,我三件祖传物品中最爱或次爱的。失去的艺术不难掌握。我失去了两座可爱的城市,甚至更多,我曾拥有过的领土,两条河流,一片大陆,这些令人怀念,可是并非灾祸一场。即使是失去你,那玩世不恭的语气,那我深爱的姿态。我不应该撒谎,显而易见,失去的艺术并不太难掌握,尽管它看起来,写下来,像是一场灾祸。—— P.S.:伊丽莎白·毕肖普写的《北方与南方 / North and South》获得了普利策奖。
卧槽这片全程高能连窝这个天生没什么三观的人都惊呆了…然而除了拍摄和配乐 故事并没有讲太好 同时传记也没传好因为和实际情况差的挺多
诗人的情怀,片尾已经泪流满面。想起Lota在见Elizabeth前,Mary告诉她Elizabeth很危险,曾有个男孩对她疯狂,最后写了封信给她告诉她“Go to the hell,Elizabeth”,然后自杀了...
很美的女同片。她们在里约的时候内心在惊呼我也去过呀。表演和摄影都很棒。
优雅的女同电影。最后她留下文学史上的不朽诗篇,她在里约的海岸线挽住一段段月光。南美风情真是旖旎如画。
詩人是觸媒,喚醒你;是火媒,引爆你;的涉險性格,撲火基因。韓波、聶魯達、畢肖普的旅行傳記電影都是這個思路。但電影裡的巴西實在太美了,足以使人原諒一切,包括那鄉愿的原諒自己。
两人关系明显不对等 lota太powerful 虽对bishop万般呵护 但鲁莽毫无洞见搅入一滩浑水 bishop纤细敏感 看事情很本质 但缺乏在政治和文化中周旋的能力 难以支撑lota 表面上她们政见不同 但何尝不是lota善妒欲与bishop比肩 而bishop根深的冷漠源于相异的成長环境和文化根基 开篇的诗原来是最完美的注解
只见言情与纠缠不清的狗血关系,假借名人与LGBT的身份来讲述一个可以架空场景的爱情故事而已。
lota的爱打开了bishop也桎梏了她,一个过于自信随性一个敏感脆弱,lota觉得自己是支撑bishop的是付出的一方,苛责从来没有听到一句我爱你,可是给你写的每首诗都是在说爱你啊,取材挺好,可是两个演员之间没有那种打动人心的火花感,米兰达是美的,白的像月光。
看吧,没有男人参与的女人的爱情故事一样充满了矛盾挣扎背叛别离痛苦,这是人性,人类爱的能力从来都是这样复杂。有思想有才华触感敏锐充满棱角的人注定是要经历更多的曲折,也释放更多光芒。同样相对平庸一些的玛丽就能拥有,或者说能够接受平静和安然。整个电影美极了,女主也美极了,美的像极了片名,像极了诗篇,像极了时而悠然时而哀伤的月光。
完美的演员把这一个有点疯狂的故事演绎的唯美而凄婉,南美大陆美的像一个幻境。但是这个故事很好的告诉我们,1. 不要跟前任纠缠不清,2. 珍爱生命远离高颜值诗人。
人物们的脑回路令人费解,建筑师前期渣得不忍直视,两人没有cp感,感情来得莫名其妙。不过画面很美,音乐也还不错…(不推荐悸花字幕的版本,翻译用力过猛,过度发挥,导致中文比英文难看懂)
建筑师好牛屄+bishop好带感+奥斯卡尼迈耶的房子
诗人的生命是如此丰盛,无法框在一段感情里写遍,即便这段感情贯穿了她生命里许多时光,能梦回童年阴影,试图囊括她前后生命,但总归面向太窄。而要说这段感情成就了诗人的成熟,又好像对这份爱的界定过轻了。它是一出单截出几分钟的内容就能让你无比向往意蕴涵广的戏,仿佛在巴西的夏日里蕴含了人生最终极丰盛的秘密,却在串成线时丢失了它的指向,失去了多重的可能。在巴西山头的别墅写作是如此诱人,回到城市,回到纽约,那一个小方格,窗外永远的消防声音,的确教人泄气。好在知道诗人最终还是在靠海处置房居住,她的灵魂在波涛深处,她的诗也在那儿。这么一想,电影开头那次渡海,倒又添加了几分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