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讲了一个高科技的电玩游戏,以一个生物体作为驱动器,可以让人身临其境的进入到游戏中去历险。男女主角进入这个游戏之后,在里面发现了那个环境下也有游戏可玩,是进入另一个身临其境的游戏中,于是游戏中套着游戏,危险也一重重加深,直到游戏结束。
这种构思让人不得不想起另一部电影《异次元骇客The Thirteenth Floor》,在这部电影里人们利用电脑技术制造出一个既虚拟却又无比真实的世界,可以进入其中冒险,但退出之后却又发现自己所待的世界也是别人造出来的。这似乎是个哲学问题,也好玩的很,而且也只有人类有了制造另一个世界的能力------其实只是有了这么念头------之后,才会去怀疑自己的世界是不是也是别人手中的玩物。有一个漫画,其内容是镜头逐渐的放大,从一个房子,到一个洲,到整个地球,到太阳系,倒银河系,到整个宇宙,到一个外星人手中的玻璃珠。我们辛苦经营并为之焦虑、呐喊、雀跃和赞美的世界,难不成也是另一个外在世界有意的制造品而已?就像《黑客帝国The Matrix》那样,只是运行的程序而已?即便没有这么高深玄妙的技术,如果就如同《楚门的世界The Truman Show》一样,你的世界只是被周围的人背着你刻意营造出来的,是真世界中的假世界,又如何?人类对自身的怀疑和对自己周围世界的怀疑,到底是一致的还是相矛盾的?不管是怎样,这种想法都是构成一部电影的绝妙主题。
虽然有这么好的主题,本片却拍得并不好:
一,悬念被捏的太久了就不称之为悬念了,不是被猜透就是被遗忘。
我看了一小半就猜出来是怎么回事了,可片子却仍然把它悬念下去,直到结尾,却已了无精彩。
二,不舍得用特技来描绘虚幻世界,却把力气用在不该费力的地方。
《黑客帝国》成功的一大功劳就是特技运用的十分精彩,令人叫绝,如果不能全片特技,至少也应该在不同世界交换时有一点显示。而片中那些古怪生物的特技实在是也不可怕也不刺激,徒增恶心。
三,情节推展的过于缓慢,而且许多本该刺激的情节被大大的弱化了。
拍得好的话即可当作科幻片也可当作惊悚片,但却四不像。
四,演员演得不到位,尤其是女主角,跟做梦似的。
http://logten.iblog.com/post/3742/261602看完后感觉是晕乎乎的,之前因为看过十三阶梯,所以再看到开始玩游戏时就觉得应该会是类似的一层套一层,不知道到底哪个是真实的,但这部影片却让人觉得更迷幻,更难解,如同影片最后那个华人的那句话,我们是不是还在游戏里?我想观者可能和他同样迷惑,这种真实和虚拟的模糊感让人心惊肉跳,更不用说游戏中那些怪异的,恶心的,畸形的生物,令人毛骨悚然,但就算这样皮库竟然还分不清到底是虚幻亦或真实,可见这种游戏的逼真感觉足以使人的感官紊乱,非常可怕,也许这导演正是通过这一点来暗示游戏对人精神的控制的一种极端,和移魂都市相比,这部影片更阴暗和诡异,虽然它的整个色彩基调更明亮,可恰恰因为这,使得其更血腥更直接,当那个女的炸死皮库时,大叫我是不是赢了,那种近似神经质的大喊,感觉她已经深深陷入游戏中不可自拔,只关心是不是赢得游戏,没有了杀死其他人的罪孽感,觉得杀人,他们眼中的游戏角色是理所当然,这正是游戏最可怕的地方,也是和现实最大的区别,它淡化了法律的存在,甚至直接忽视法律,试想当一个人过度沉迷于游戏,已经分不清现实和虚拟时,他是否会拿起武器杀掉那些他眼中游戏中的人呢?那将是多么可怕的情形。男女主人公最后开枪打死游戏设计者的情节也很反讽,他们应该是所谓的现实派,可最后仍是用暴力,野蛮的方式结束这一切,杀人后宣誓般的呐喊,是在提醒自己这是正确的,亦或是他们也早已经被游戏的行为模式所同化,杀死他们认为该死的人就可以终结这一切,谁知道呢?
学习交互设计的都知道,游戏的魅力在于其互动性与沉浸感。而作为一个设计师多么希望游戏能够带来完美的真实体验。看此电影前我也一直对游戏有这样的愿景,但我们忽略了一些重要的东西,对此我甚至从来都没有去思考过。游戏之所以是游戏,因为它有一定的规则性,而其规则往往是建立在真实社会之上的。
以游戏CS为例,真实的有生与死,生命只有一次。而游戏有再来一次的机会。这样的规则是在游戏属性下制定的。所以即便是一个认知不多的小朋友都知道游戏是游戏,真实生活是真实生活,他们绝对不会轻易的放弃生命选择重生。看来电影之后,我的第一感触是恐惧,这样的游戏会让人失去认知,分辨不出真实与虚幻,甚至自己是生与死都难以区分。规则会限制人的自由,这里的规则可以是法规,伦理道德等等。但没有了规则人类真的很可怕。
电影中男主角在中国餐厅随意的将服务生杀死,周围吃饭的人看到后却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习以为常。是什么让他们变得这么疯狂呢?答案可能是体验的缺失,而缺失的体验是什么呢?是生命的终止——死亡。假如人类不知道什么是死亡,那么就没有什么可以去在意的了,也没有什么恐惧了。所以影片结尾那个中国服务生面对枪口,不知所措的笑了起来。
和《盗梦空间》/《骇客帝国》有类似的现实/虚拟的主题,但是大卫·柯南伯格在《感官游戏》表现虚幻的手法是完全不同的。
就比如说,《骇客帝国》以计算机软体为虚拟的载体,强调的是科技未来感。《盗梦空间》的虚拟世界是梦境,强调的是光怪陆离的幻境。这两者都没有从生物性出发强调人和虚拟的联系。
但是在《感官游戏》中,人进入虚拟的方式是完全生物的:每个人都在脊柱注射了一个生物插孔,而造梦的“机械”本质上是变种的生物,由脐带联系着人和生物的体液,人的精力被这个变种生物吸收用于制造游戏。电影不厌其烦地描述了裘德洛的角色第一次被植入生物插孔的过程,以及每一次脐带进入生物插孔时男女主角的呻吟,这些甚至有点性暗示的镜头中,人的肉体性在这个过程不断被重复。
类似的生物性还在裘德洛在这张图片中举起的生物手枪有所体现。电影花了很长的时间描述了裘德洛吃完一个生物并用它的骨头制造手枪的过程(非常恶心)。骨头是枪体,牙齿是子弹,在这个科幻世界真正能伤害人的不是金属,而是变种生物的骨与肉。
(以下剧透)
很多人说没有看懂这部电影的虚拟有几个层面,我试着简单梳理下。
首先一开始的世界A是裘德洛当市场实习生,女主角是发明游戏的女科学家Allegra的世界观。在这个世界观里Allegra遭人追杀,裘德洛被迫和她一起逃亡。
因为担心自己的下一个游戏eXistenZ遭受感染(因为它本质上是个变种生物),女科学家邀请裘德洛进入eXistenZ确保一切良好。
裘德洛经历了心理斗争和肉体上的痛苦后终于植入了生物插孔,他们二人在女科学家信任的一个维修师傅家里进入虚拟世界B。
在eXistenZ世界中,Allegra和裘德洛进入了一家游戏店,在被推销后购入了迷你游戏(还是一个生物)。镜头给到店内销售的惊悚游戏《中国饭店》,暗示了接下来的剧情。两人在货仓中进入世界C。
世界C中裘德洛是一个工厂工人,Allegra是车间的检查人员。以生物性表达科技感的主题一以贯之,所以裘德洛在工厂的工作本质上是屠宰变种生物,Allegra则检查这些变种生物的身体部分。两人汇合后因为工人同事推荐去到中国饭店选择特餐,并出现了裘德洛吐骨头制造手枪的那一幕。
他最后拔枪杀害了中国侍应,并得到了工人同事的认可。对方告诉他我们反抗游戏公司的现实主义行动将会胜利,裘德洛杀死的中国侍应是一个叛徒。
这时候,有趣的事情发生了,本应该在世界C的两人回到了世界B,并发现推销他们迷你游戏的人员已经死掉。收银员愤怒地告诉他们搞砸了,工人同事是双面间谍,中国侍应是现实主义反抗者。
男女主角想要回到世界C补救,可是意外造成了感染性强的孢子扩散,两人在世界C死去,在世界A醒来。
女科学家惊恐地发现自己的eXistenZ可能已经感染孢子,游戏感染了现实,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信任的维修师傅背叛了她,故意感染了eXistenZ。
这时候明明已经是世界A的环境,可是世界B的收银员带领着现实主义反抗军前来想要试图杀害男女主角。这时候裘德洛亮明身份:他才是最想杀害Allegra的人,因为他是卧底。Allegra告诉他自己已经预判,并引爆了自己植入裘德洛体内的炸弹,并大喊:我赢了吗?
这时候镜头一转,以上所有人都在一间游戏公司醒来,我们称之为世界D,男主角世界C的工人同事才是这一切的设计者。设计师非常担心刚才的游戏中体现的反游戏主题,并不确定是谁的潜意识导致的。就在这时,男女主角用金属枪开枪杀死了设计师,并表明了现实主义者的身份。当他们想要杀死中国侍应的玩家,对方疑惑地问:我们还在游戏里吗?
其实表明游戏主题的台词很多,基本上每一个角色都有因为玩家没有回复应该回复的话不断重复同样的话。比如女科学家问过不止一次男实习生他是不是友好玩家。
虚拟和现实难以区分的主题不断出现,裘德洛的角色不断质疑自己所在的世界A是不是真实的,原因在于世界B和世界C感觉上也很真实。在Allegra崩溃看到eXistenZ被感染时,裘德洛很确定地说:我们还在游戏里,你的eXistenZ并没有被感染。
虚拟感染现实的主题很明显。这把骨枪第一次出现也是世界A用于追杀女主,结果在世界C被男主角拼装。男主角在世界D养的狗在世界A是维修师傅的狗,在世界C是中国侍应的狗,每一次做的就是把骨枪叼给相应的人。
Allegra能预判裘德洛想杀她就是因为裘德洛第一次拼完骨枪以后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用枪对准她。
世界A的双头生物被世界C的中国饭店做成特餐,并拼接成骨枪。
世界A的反抗者裘德洛为了颠覆虚拟现实被植入生物插孔,就好像世界D里男女主角玩完游戏才确认设计师是最伟大的游戏设计师,所以必须死。
这一切都在暗示你,不同层面的世界是互相感染和渗透的,在这个意义上来说,谁能确保世界D不是被感染的虚拟现实呢?
5
Game in Game, Anti-Game in Anti-Game
两种设想的道路,生物的血肉与机械的科幻。层层嵌套的沉浸式游戏里,玩家的本质是叛逆。爬虫状的机械驱动器之中,玩家幻想出捕食爬虫的蛙生物改造制成的游戏驱动器,用eXistenZ(existence)对抗transCendenZ(transcendence)是用存在的血肉对抗超越时代的机械式的科幻概念,也是柯南伯格在电影行业的作为与理念。
eXistenZ中,蛙的血肉、蠕动的游戏驱动器和病毒的孢子、黏稠的Special、菊花式的连接脊椎的接口与性器式的连接线、骨架制成的以牙作为子弹的手枪,观众与主角同步感受到的强烈不适感提醒着电影中与电影外的体验者,这是虚假的。但现实里似乎有更多更为虚假的东西:好莱坞大众电影中泛滥的科幻元素的轰炸,让我们对此的感官麻木,也习惯了其作为一种虚构的现实的存在。于是我们看到电影结尾“”现实派”带着夸张的军事化装备,用极其大片式的方式来消灭游戏的创造者与沉溺者。相比于此,eXistenZ中的生物血肉之躯,更接近我们作为生物体存在的本质。我们是可以思考出无穷科幻故事的人类,但首先,我们是一坨肉做的人类。
第一幕是完全类型化的处理,触发事件开头即出现,将观众拉入一个典型的高对比度双主角逃亡叙事。而之后,在原本补充世界观的环节,剧情发展却直接在“现实”停滞转而进入“游戏”世界继续延伸。相比类似影片的梦中梦设定,有更多文本和概念上对于观众的戏耍,而非仅仅提出“何层世界才为真”的对一切的质疑。最终解决了人类对于自己所处世界真实性质疑问题的方法是,杀掉虚拟世界的掌控者——怀疑论者似乎也别无他法。
一部电影的优秀与否与其本身的好看不好看没有必然的联系。就像本片,观影本身对主流观众来说必然是极其disgusting,乱糟糟的画面,大篇幅的怪异生物特写,血腥而又直接的活体解剖镜头,强烈的性暗示场景,对于熟悉导演大卫•柯南伯格的cult迷来说,这些内容都是其电影的标配;但多数人都会对此产生强烈的不适感和排斥心理。所以说这部电影并不好看,可这并不妨碍本片是一部优秀的甚至相当具有实验性、前瞻性的作品。
善于思考的人都会有意或无意对“存在”这一概念产生过兴趣,尤其当计算机被发明之后,虚拟世界的出现更是让“存在”这一问题的疆土被大范围开拓。柯南伯格只是浅尝了这片疆土中“游戏”这一块。
影片中众人在一起玩一个名为eXistenZ的游戏,在玩这个游戏之前游戏者本人必须打通“任督二脉”——脊椎,这样才能将pod里面的游戏驱动通过umbicord(脐带缆)植入人体,游戏方能进行。这里,人体本身即是游戏进行的宿主,肉体便是生化电池维持着游戏进行的电源。不难看出,通过umbicord吸附人体这一景象,柯南伯格深深地讽刺了游戏对人、对人类精神的侵蚀。
电影里面总共描述了四层游戏世界:第一层现实世界,即片尾意外结局里的世界;第二层是Allegra扮演游戏设计者被追杀的世界;第三层是Allegra和Pikul在游戏中进行游戏的世界(这层世界有着众多恶心的怪异生物);第四层世界着墨很少,是Allegra在屠宰场连接一个很恶心的game-pod而感染孢子的世界(电影里面并未进入这个世界)。这四层世界平行进行而又彼此联系,比方说那支用牙做子弹的枪,再比方说Allegra和Pikul养的那只狗,几个世界都有出现,从而模糊了现实与虚拟的边缘。游戏者便也将游戏里的癫狂带到了游戏外,就像Allegra在射杀Kiri时微笑着说:He's only a game character。影片最后Allegra和Pikul枪杀Nourish和Merle之后其他玩家的漠不关心与游戏里Pikul枪杀中国厨子的情形几多相似,甚至当影片结束Allegra和Pikul把枪指着那个警卫,他也只是问“Are we still in the game”。
说来可笑,我们在现实世界创造了虚拟世界,可创造虚拟世界时却偏偏力图重现真实世界。电影里面Allegra喊出“Death to the demon Ted Pikul!”,向天问道:“Have l won the game?”她脸上的笑是多么的自然和纯真,对她来说这一切都是游戏,她赢了;可是作为外人我们知道这一切已不是游戏,她已被植入了一切皆游戏的念头,从一开始她就输了。
“我们都在不断游戏 忘记了出去
在游戏中追求偶尔的满足
我们都在游戏中解脱清醒的苦
长笑在灯火栏珊处
去不到终点 回到原点
享受那玩不完的游戏
……”
大卫科南伯格告诉你如何拍出恶心恐怖悬疑色情又有那么点深度的B级片。那个插头实在是太像菊花了,每次插插头都跟GJ似的,还润滑。你以为结尾搞出来的花头完爆盗梦空间之流我就可以原谅你么。主角到最后5分钟才终于换了一套衣服啊,你钱都砸到恶心的道具上去了啊,柯南伯格你这个变态!
盗梦众多前身之一,cult味道浓,结局更吊。
这是柯南伯格对如今的VR+AR技术的超前预言和极端展现,游戏server取自于动物肝脏又与脐带连接人体犹如科技之于人类就是母子关系,通过技术获得阴谋和杀戮,势必也会被真实和虚幻蒙蔽,成为暴力的继承人。
话筒多次入画穿帮,不断在提示观众,这是一个虚拟世界/一部不真实的电影。讽刺的是,结果回到现实世界,似乎却让人感觉到真实。胎盘脐带样的玩意,菊花命门插口,各种血淋淋的解剖内脏,放在一个油腻腻的中餐馆,确实令人有奇怪的联想。导演对人体变异和肉身改造有着几十年如一日的特殊癖好。
不知道应该说是这是一个游戏还是电影。可能像笛卡尔说的 "i think so i am"。@布鲁斯喊大脸。
原来多层梦境嵌套上个世纪柯南伯格就玩过了,包括时间差。情侣档分得清真实虚幻,其他人却似乎真的麻木了,所谓沉迷游戏害死人,literally。脐带、菊花似的物件,教堂、中餐馆的场景,牙齿之类的意象,象征、嘲讽了很多事。导演一贯的重口味,黏湿、肮脏,带着末世感。那时的Jude Law嫩出水。8.5/10.
鲁迅先生说人不会去画鼻涕和大便,迅哥定没料到几十年后横空出世一个柯南伯格,还是一坨坨有思想会思索懂思辨的大涕鼻便
“镜中镜”的结构真是导演编剧们最好的玩乐场。假作真时真亦假,沉迷过电玩的人懂的。但是所谓“电玩对人类的伤害”这个动机并没有解释清楚。菊花状的插座,脐带状的连线,胎盘状的驱动……恶趣味似乎有点over了(还是年末不想看重口的关系?)
《eXistenZ》是赛博朋克的反面,即便无论如何,我们都将自我改造并迷恋这个遗留下来的痕迹,也必然在游玩过程中遭遇身体的反叛。但《感》与其说是身体的机械化,不如说是机械的生物化,换言之,还原为血肉的机器,当不再以导线而是以DNA物质作为载体之时,游戏就开始变得无比真实。连接是情色的,身体上的洞是虚拟/真实无区分化的入口,就在这个狭小而黑暗的不确定性之中,异物进入身体,病毒从中输出,就当离开游戏世界之时,“现实”获得了一种媒介感,这一点正是“游戏”所带来的怀疑主义。最后一幕,我们回到了赛博朋克,在教堂中,人们如同查经小组般围绕在一起,布满机器化而非血肉化的控制器。这种突兀感真的是一部粗糙的社会批判影片吗?游戏结束了吗?
画面动作太烂,思想再深刻又怎么样?!
德语版没怎么看懂,但好像还不错。Cronenberg大概是最恶趣味的导演。
盗梦空间偷师的这片吧,现实与幻境的来回叠加,柯南伯格批评了以电子游戏为代表的拟态科技对真实的颠覆,当然片中大量柯南伯格喜欢的活体解剖式的生物展现,以此来突显影片的反乌托邦主题,和同时期的《撞车》殊途同归,人类在规避现实,寻求感官刺激的同时,却在迷失本性,陷入暴力的泥沼
世纪末Rubber Reality浪潮中的异色之作。1.套层的神经电子游戏恍若梦中梦、影中影、戏中戏,直到再也无法分辨出幻真虚实。2.人被电子游戏预设的剧情逻辑所操控,失却自由意志,成为类似NPC与系统的人质一般的存在。颇具反讽意味的是,游戏中的主导队伍恰恰扮演着“游戏设计师刺杀者”的角色。3.柯南伯格对身体变形、寄生与异化的绝妙展现:有生命的胎盘游戏控制器(解剖结构恰似多种动物器官的拼贴)、脐带电缆、腰椎插口(亦为性隐喻,同质于[录影带谋杀案]的腹部阴户)、硅胶肉手机、以齿为弹的拼装骨手枪、双头小蜥蜴、畸形两栖动物制成的特餐etc. 4.怪异的表演风格彰显出了NPC的傀儡感,着实有趣。5.一个游戏设计师+十二个游戏角色/试玩者的组合契如耶稣与十二门徒,赛博朋克世界中人类对神的僭越在此呼之欲出。6.一句话的精妙收尾。(9.0/10)
我勒个去,《盗梦空间》的又一蓝本啊,太酷了吧,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啊,看完完全不知道了!而且还混入了柯南伯格一贯的恶趣味,心肝宝贝儿们频频出镜。除了一脸凶相的女主角不大喜欢之外,真是很赞啊
多么有趣的科幻喜剧cult片,而它的理论基础又扎实有创意:自反性的视觉神经影像,因为影像既(虚构地)来自神经信号的逆生成,又反作用于我们的视觉神经。于是双头怪物似乎成了观众-电影-角色三者关系的变态隐喻。赞美视觉唾弃肉体,这不又是“long live the new flesh”。
首先1999年能拍出这样的骗子实在是难得!cult味很浓。裘德洛的电眼和下巴实在令人疯狂,女主角太丑。这片子也造就了后来的盗梦空间吧。不过节奏忒慢,游戏感太弱了,感觉更像模拟场景。
这个是游戏版本的盗梦空间啊~
(7.5/10)柯南伯格的“骨肉”风格加上虚拟现实游戏的科幻视角,硅胶游戏盘、脐带连接、游戏中套层空间,着实有些像《盗梦空间》里的梦境设置。柯南伯格超前的预见性,思考着现实世界与虚拟游戏边界的消失,虚拟世界挑战的是意识和潜意识,并且一直延续到真实世界,当虚拟世界一层又一层的套在现实当中,世界混沌一片。
酷!
【4】表面上非常90年代科幻,强类型化与游戏性叙事,但柯南伯格最关注的仍是我们的原始欲望:游戏过程中的食色性也。而被设计为血肉组织的科技产品则裹挟着一股原始之力,用反转解构反转,创造出更为迷离的漩涡,以此阐述反乌托邦和科技带来的异化。总感觉八九十年代的柯南伯格一直在拍同一部电影的多种变奏?